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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就是啊!”只见赵军一拍大腿,嚷道:“再困难也不能咬我呀,谁打的,就找谁去呗。”
“儿啊!”赵有财心里产生出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他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对赵军说道:“你也别生气,像你说的,他们可能是太困难了。”
“困难也不行啊!”赵军气呼呼地一摆手,然后看向赵有财说:“爸呀,你都不知道啊,我一进他们那屋,四五个人就给我围上了。那家伙给我一顿数落呀,指着我鼻子……”
“还骂你了,儿子?”王美兰问道。
“没骂也嘴巴啷叽的。”赵军没好气地道:“当时我就急眼了,我揪那小子脖领子,我直接就给他俩大嘴巴子。”
听赵军这话,赵有财、赵威鹏都皱起了眉头,紧接着就听王美兰问赵军:“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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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们那把头也呜呜渣渣。”赵军道:“说要告我去,我瞅他岁数大,我也没搭理他,但我们组长不惯着他,上去就给那老头儿一脚。”
“徐宝山也动手啦?”王美兰道:“我听他们说徐宝山护犊子,有事儿他真行啊。”
“哎呀,可不咋地。”赵军道:“我们组长当时就把那个……给他们楞场检尺那韩德江叫来了。完了当他们那些人面儿就告诉韩德江,以后往死里收拾他们。可给可不给的尺,以后就卡死了不给。哎!别的楞场套户能挣着的钱,他们楞场就挣不着。”
“这是干啥呀?”赵有财皱眉、咧嘴,道:“那俩套户冤枉的你,你不能谁都整啊。”
“啊!是那俩套户冤枉的我呀。”赵军脑瓜也好使,当即道:“所以我组长说了,让冤枉我那俩套户明天就滚蛋。明天天亮以前,他俩要不下山,这楞场谁特么也别干了。”
“下山就下山吧。”王美兰道:“他们牛也死了,在山上也干不着活儿了。那个……他们买那牛不有六百是抬的吗?死那牛,卖肉也能卖个差不多,回去跟抬钱那人说说好话,把饥荒怼上就得了呗。”
“卖牛?美得他大鼻涕泡儿吧!”赵军冷笑道:“我们组长说了,明天这楞场套子必须全上山,谁敢不上山,谁就别干了。这没有套子,他俩咋往回整牛啊?他俩搞绳子拽呀?拽回横道河子去?”
“你这孩子……”赵有财几步走到赵军面前,道:“你这不是越学越回旋(xuàn)吗?干啥那么调理人呐?”
“侄儿啊!”赵威鹏也过来,对赵军说:“杀人不过头点地,那都不容易,差一不二就得了呗。”
“爸呀,叔啊!”赵军对二人说:“那话不是我说的,我一个小技术员我算啥呀?那是我们组长说的。那你说,我们组长给我出头,我还能在旁边说三道四吗?”
听赵军这么说,赵有财、赵威鹏不吭声了。
“儿啊。”王美兰好像听故事没听够,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那完了呢?”
“完了啊?”赵军说:“完了那哥俩当时就跪地上了,但那也没好使啊。我们组长那脾气也是有名的,今年那啥前儿,他不都要码人干那窦保国了吗?”
“也是。”王美兰微微点头,然后又问赵军说:“儿子,那这事儿就平了呗?”
“平了。”赵军道:“平了也憋气,妈,你说我招谁惹谁了?这让人一顿冤枉,还生一肚子气。”
“行啊,儿子。”王美兰劝赵军说:“你就摊上了,那还能咋整?”
说着,王美兰转身扶起身后小马扎,然后对赵有财、赵威鹏说:“你们晚上都没少喝,早点上炕睡觉吧。”
“嗯呐。”二人未应,赵军却从四脚八叉凳上起身,道:“我去焐被,完了咱睡觉。”
响了两夜的呼噜声,今天未能照常响起。
赵威鹏躺在炕头,在热乎的被窝里却失眠了,他直勾勾地仰望棚顶,胖脸上没有一丝神采。
赵有财同样睡不着,和一动不动的赵威鹏不同的是,赵有财睡不着就不断地翻身,翻过来、翻过去。
没有呼噜声,赵军倒睡得香甜。
1987年12月20号星期天的凌晨三点,赵有财自炕上坐起,他穿上棉袄、棉裤下地蹬上棉鞋要往外走时,却见赵威鹏也起来了。
从西屋出来,老哥俩点着了外屋地的灯,一个坐在四脚八叉凳上,一个坐在小马扎上,二人默默地抽着烟。
今天的赵有财、赵威鹏,容貌好似昨天的林为龙、林为虎,大大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嘴唇干涸起皮。
要么说呢,七情六欲、万般情绪,有啥也别有愧。人心里一旦有愧,物质条件再好,他们也不会快乐。
此时的赵有财、赵威鹏就是如此,他俩昨夜一宿没睡,不是不困。而是一要睡着时,就会联想到赵军描述那哥俩妻离子散的话。
一想到这儿,俩人立马精神。然后再困、再想、再精神……就这么反复地受折磨。
“哥。”赵威鹏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灭,问赵有财道:“咋整啊?”
赵有财抬手看了眼表,然后对赵威鹏说:“兄弟,咱俩上山呐?”
赵有财此话一出,赵威鹏直接从四脚八叉凳上起来了,只见他胖手向窗外一挥,道:“走!”
“等会儿,兄弟。”赵有财道:“你先拿一千块钱,完了明天晚上哥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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