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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霍然起身,往楼梯走去,没走几步又回过头问路宝贝,“你的骑马服放在哪里?”
路宝贝刚刚吃完鸡腿的手还油腻腻的,指了指楼上,“在我房间的床上。”
“床上?”
“嗯嗯。”路宝贝点了点头,“因为我很喜欢啊,所以我每天都抱着睡觉,不过从今天开始,我改成不喜欢了。”
“路路,你答应了送我新的哦。”
晴空揉了揉孩子的小脑袋,“好,答应了。”
楚御北本就幽邃的眸色深了深,他几乎可以肯定,邵然所说的毒源就藏在了那套骑马服里面。
邵然说过,这是一种循序渐进的下毒手法,需要长时间的接触,累积起来,再加上药引才能使人中毒。
因为路宝贝喜欢那套服饰,每天都抱着睡觉,或者穿在身上,所以才会这样。
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个女人真该下地狱。
楚御北找到那套骑马服,连同马靴马鞭一起交给了秦瀚,让他送过去给邵然研究。
找到了毒源,应该对他研制毒药有莫大的帮助。
一夜无眠,楚御北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明的。
这是路晴空回到他身边以后的第一次失眠,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身侧酣然熟睡的小女人,有愧疚,有不安,更多的是惧怕。
他不知道晴空知道路宝贝的情况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都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孩子。
楚御北藏着心事,晴空是知道的,可她并没有问,他们爱对方,也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到了该说的时候,楚御北自然就会说。
明媚那边正如楚御北所料,她怎么也不肯说出解药的下落,口口声声说方子在自己的脑海里,只有楚御北答应她的条件,她才开始制药。
秦瀚带领的搜索队也是一无所获。
其实药丸这么小的东西能找到的几率并不高,楚御北只是抱着碰一碰的运气的心态。
这样的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现在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邵然这边,那套骑马服找到的毒源希望有帮助。
晴空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是五天后的早上,身体一向棒棒的路宝贝一早起来竟然发烧了,不停地上吐下泻。
晴空以为他是食物中毒了,急得不成样子,却见楚御北胸有成竹,马上拿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出来,让路宝贝服了下去。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路宝贝的症状立即就缓解了过来。
晴空的脸色难看了。
楚御北最近出现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正确来说是出现在路宝贝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
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路宝贝,晚上也在他的房间里呆到很晚才回来。
知道他们父子感情好,晴空也没有怀疑什么。
他的烟瘾并不重,然而好几次,晴空洗完澡出来都看到男人站在阳台上,深锁着眉头抽闷烟。
她以为他烦心工作上的事情,却不料,竟然是因为路宝贝。
孩子睡下了以后,晴空拉着楚御北走到书房。
一时静谧,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但晴空分明看到男人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痛楚。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到底是晴空先开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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