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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么大事,不能不跟翰林院编修吉云飞禀报。
韩秀峰走出“日升昌”,正准备去找吉云飞,李班头拉着他笑道:“四爷,你信不信得过我李二?”
“当然信,要是信不过,出这么大事我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二爷您!”
“既然四爷您信得过我李二,就别急着去跟吉老爷、江老爷禀报。这事交给我,我这就去喊人来‘日升昌’盯着,那贼婆娘要是敢拿汇票来兑现,我保准给她来个人赃俱获,会馆的那张两千两汇票,我保证物归原主!”
韩秀峰岂能不晓得他想抓几个贼去邀功请赏,但还是苦着脸道:“二爷,丢的可是会馆的汇票,是用来翻建扩建会馆的,我要是不及时禀报,将来要是兑不回银子,我这饭碗就保不住了。”
“禀报也不是不可以,要不这样,您帮我跟吉老爷他们说说,这事我们南城兵马司不会坐视不理,用不着几位官老爷知会通州,我李二就能把那女贼给办了!”
汇票是在通州地面上被偷的,这案子理应通州管。
想到吉云飞要是晓得这事,一定会派家人持着他的名帖和书信去找通州县太爷,而通州县太爷接到信一定会派衙役来“日升昌”蹲守,真要是能逮着那个偷汇票的婆娘,也就没李二乃至南城兵马司啥事了,韩秀峰不禁笑道:“也行,我先去帮您跟吉老爷说说,不过二爷您既然立了这个军令状,就得把事办漂漂亮亮,不然我没法儿交差,您一样没法儿跟吉老爷交差。”
“四爷,您放一百个心,只要那贼婆娘敢来,我保准把事办漂漂亮亮。”
“那贼婆娘不光偷了汇票,还偷了我那位同乡的银票和散碎银子。”
“只要缴获到,连同汇票一并物归原主!”
“要是缴获不到呢,二爷,我不是不相信您,而是不相信你那帮同僚。”
“他们敢!”李二不想错过这个邀功请赏的机会,拍着胸脯保证道:“四爷放心,就算没缴获到,我也有法儿让那个贼婆娘赔。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给四爷您的同乡下套,敢偷会馆的汇票,看我怎么收拾她!”
“行,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去跟吉老爷禀告,下午再来这儿找您。”
……
昨晚在吉家吃的酒,韩秀峰晓得吉云飞今天要陪敖彤臣去翰林院,也就没去北半截胡同,而是直奔翰林院找到了吉云飞。
听说汇票丢了,吉云飞果然大吃一惊。
确认汇票丢了银子依然能取回来,吉云飞终于松下口气,紧盯着韩秀峰问:“志行,南城兵马司的那个李二办事靠不靠谱。要是不靠谱,你就在这儿稍等片刻,我进去给通州县写一封信,你连同我的名帖一起送去,我就不信通州县敢不闻不问。”
“李二办事还算靠谱,这些年对会馆也算照顾。何况汇票虽说丢了,但‘日升昌’的掌柜已经发了话,那两千两银子是少不了的,现在就看能不能帮顾少爷找回被偷走的银票和散碎银子,所以我觉得还是给李二个邀功请赏的机会,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会馆今后少不了求他办事。”
“既然会馆的银子没事,那就让李二去办。”吉云飞想想又叹道:“幸亏你岳父留了个心眼,差了个精明的衙役一路护送。要是没那个衙役,顾老爷辛辛苦苦帮会馆筹的银子被人取走我们都不晓得。”
“是啊,想想就心有余悸。”韩秀峰深以为然。
“顾家的这个后生也太不检点了,顾老爷要是晓得他是这副德行真会被气死。既然来了又不能赶他回去,可让他留在京城将来不晓得又会生啥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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