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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话语,姚月珍思虑,面容片刻已是怒色,如那深水寒冰一般。
“大哥,盛书兰说的没错,除了靖安王府,不会有其他人,此事必是那谢清云做的。”
“当日左相府赏菊宴上,我并得罪了她,她将我推下池塘之内,上次在畅易阁内,大哥说话惹了她,她还将兄长踹下楼。”
“这件事情,如果真是有人暗中摆了我左相府一道,只能是谢清云,她是靖安王府的嫡长女,能自由出入西丰大营,与那林将军说上话,不会是其他人。”
“她这是公报私仇呢,她与晋王殿下有婚约在身,见我与殿下自小长大,心生妒意,加上之前那些事,这是见不得我左相府好。”
“之前母亲对靖安王府尊之,敬之,但是没想到他们是这般小人,竟然毁了兄长的青云之路。”
“我这就去靖安王府找谢清云理论去。”
顾不上什么,姚月珍正想走,就被盛书兰一把拉住。
“姚姐姐,别这样,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郡主端庄贤淑,想必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远处,姚绍一拍桌子。
“怎么不会,端庄贤淑?我看是蛇蝎心肠,表面装模作样,那谢辰乃是靖安王府之人,有几分真材实料,怎么他就能入西丰大营,若是背地没有林将军的扶持,我才不信。”
“晋王殿下竟然与这样的人有婚约在身,我看真是倒了大霉。”
姚月珍一时眼泪而出,落寞之中带着永无止尽的恨意,坐下身来,声音喉怒。
“她看我不顺眼可以,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如此做,我大哥等了二年,才等到入营的机会,她有什么冲我来,干嘛要牵扯我的家人。”
她虽然跋扈嚣张,但是她是一心盼着自家兄长能够有好的前景。
盛书兰蹲下身来,着急之色,替对方抹掉眼泪,替对方顺着背。
“姚姐姐,听我的,有些事情烂在心中并是,靖安王府不是你我能得罪的,就算你去了靖安王府又有何用。”
“人家照样说乃是体测不过,一句话搪塞便是,人家有千百万种理由,你得罪了靖安王府做什么?”
“姚姐姐,不知道吗?那宣国公府的上官寅不止取消了今年的武测资格,以后西丰大营的入营比试便是不能在参加。”
“这是生生的断掉了自己的后路啊,但是姚公子不同,咱们还有明年的,姚姐姐,心放宽些。”
放宽心?姚月珍一把挥掉桌上的茶杯。
“心放宽?让我如何咽下这口气?”
盛书兰:“她如此行事,必会遭晋王殿下弃之的,姚姐姐,你与晋王殿下是从小长大的情谊,别人比不得的,她是郡主之身,姚姐姐能让便是让些,往那枪口上撞做什么?”
“今日乃是我多嘴了,这些话,我不该说的,不该让姚姐姐伤心。”
抹了抹眼泪,姚月珍也无在去靖安王府的心思,终是平复了情绪。
“你说的对,书兰,我知道你待我之心,我说话向来鲁莽,总是你一直提醒我,你都是为了我好,我怎么会怪你。”
她说话做事向来心急,任何情绪也都是表露于脸上,但是盛书兰性子沉稳,两人一同长大,一直都是她帮着她。
姚月珍抱住对方,又是哭声,整个身子起伏不断,又是控制不住。
“书兰,你说谢清云好好待在南疆便是,她为何要回来?她回来做什么?”
拍着对方后背,盛书兰安慰之声。
“姚姐姐,别哭了,明年姚公子一定能进的。”
姚绍在一旁,也是气声,他虽冲动,也知道此事得慢慢从长计议,去靖安王府理论是没有用的。
回了盛府之内,盛书兰便是回了自己院落之内。
换上舞衣,身着水袖舞装,便是在屋内练起舞姿而来。
这一练,便是一个时辰。
直到丫环敲门之声,这才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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