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通往地穴二层的甬道平整而深邃,走了近半个祷时,才看到一个宽阔的空间。周围的墙壁都是天然岩石,仿佛进入一个巨大的石室之中。洞穴如此宽广,蒙多感觉自己站在了一个巨大迷宫的入口。
蕾娜从两具豺狼人哨兵的尸体身上拔出羽箭,招了招手。
“豺狼人都在前方洞穴里,数量大概有30个。我们有22个人,加上米沙和坐狼,如果一直保持战斗队形,完全可以剿灭他们。”蕾娜轻轻抚摸米沙的毛皮,安抚它的情绪,迅速制定作战策略。
战熊在前冲锋,每五个民兵组成一个长矛战阵,位居两侧向前掩杀。而她自己则在战场游走,以弓箭狙杀目标。
在小型团战中,这个战术堪称完美。
“我干什么?”蒙多忍不住问。
“你,保持机动,随时支援。”
就在这时,阵阵狼啸在不远处响起,一群豺狼人自黑暗中冲出,这个种族的外形,就像一个站立的灰狼——卡伦大陆的一种土著野狼,跟霜狼相比,它们就是一群丑陋的狼崽子。在洞穴的阴影中,他们眼中绿光幽幽,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米沙!”
在蕾娜的厉喝下,战熊发出一声长嚎,冲向前方。
“列阵!”
兽人民兵显然受过训练,大战在即,并没有显得太慌乱,他们迅速组成四个简陋的长矛阵。
“杀光这群恶棍!豺狼人吃了你们的孩子,现在正是复仇的时候,冲上去,杀光他们!”
蕾娜挥舞手臂,大声咆哮。她的激励非常有效,兽人把荣耀视作生命,只要听到“复仇”二字时,哪怕是民兵,也会血脉喷张,杀气沸腾。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是兽人最古老的法则!
民兵不是真正的战士,战力微弱。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不会进入狂暴状态,从而造成混乱。所以,战阵是最好的战斗方式。
战熊强壮的熊掌狠狠拍在一个冲锋过快的豺狼人头上,就像拍碎一个西瓜,红浆四射。长矛、铁斧、棒槌、镰刀……各种奇形怪状的武器,也同时招呼在战熊身上,勾勒出阵阵魔法涟漪。
豺狼人被米沙拍死一个同伴后,迅速散开,跟战熊展开游击战。他们十分灵巧,轻松避过了力大却缓慢的熊掌,同时在米沙身上留下伤痕。魂兽不会死亡,也不会受伤,所有攻击只会消耗组成他们身体的奥术能量,一旦奥术能量散尽后,他们将崩散。
兽人民兵也加入了战团。他们简陋的战阵,在豺狼人面前,并没有太大效果,几乎一触即溃,然后沦为混战,跟街头斗殴一样混乱不堪。
兽人并不是一个善于列阵的种族,他们擅长孤身血战,而不是去配合他人!
蒙多静静观察战场,体会着身体里正在积蓄的狂暴之力。
豺狼人的战力并不弱,他们的体型跟兽人民兵差不多,甚至带有野狼的天性,身体更加灵巧。如果没有战熊和蕾娜弓箭压制,民兵只怕早已崩溃,然后被屠杀殆尽。
尽管杀意在心头蔓延,蒙多始终保持警醒,洞穴里的邪恶灵魂波动,越来越强烈,令他十分不安。
他竭力控制着心中杀气,避免理智被杀意吞噬。渐渐的,他发现,心中的杀念,在攀升到一定程度后,竟然形成一个平衡,稳定在自己的控制之内。
也就是说,自己虽然进入了狂暴状态,但是没有彻底释放心中的杀气,能够勉强保持理性。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梯级狂暴”!
蒙多轻轻挥动着毫无重量的制式战斧,回忆起训练营教官的一段话:真正天赋强大的小兽人,在初级蛮战士阶段,可以把狂暴之力分梯次的释放出来。
比如你的狂暴之力极限是五倍,那么可以释放三倍的狂暴,保持理智不失。
拥有“梯级狂暴”天赋的兽人,无疑是天才中的天才,训练营每届不多于五个,都是教官们的心头肉。
“狩猎开始了!”
蒙多微微散发血光的双眸,扫过每一个角落,然后驱动坐狼,奔杀而去。
一个浑身是血的兽人民兵,瘫倒在地,绝望的看着豺狼人镰刀,划向自己的脖子……然而,镰刀在临近脖子时却僵住了,豺狼人的脑袋突然朝天飞起,然后滚在地上。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