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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屋里几根粗木梁支撑着密道顶部的封板,四下里散乱着几截绳索、数堆用来吸潮的草灰、折断的铁锨把手、残破的酒袋和旧盘碎碗。武岳阳拾起铁锨把手,向墙壁上敲了敲,“噗噗”地击落一些泥土,根本无法根据声响判断土层的厚薄。
武岳阳抬头又瞧瞧头顶的封板,心道,“如果万不得已,只有冒险将这些封板逐个拆除,但愿有封土少的出口……”武岳阳暗自琢磨着,往水囊中盛了些水,沿着密道返回到塌井的一端。
姚青倚着石板小憩,眼角仍噙着泪水。她双手紧紧攥着,胳膊不时地抽动一下,显然噩梦连连。武岳阳将水囊轻轻搁在石板上,姚青立即惊醒过来。
见姚青如受惊的小鹰一样盯着自己,武岳阳赶紧后退两步,“给你盛了些水回来,你喝吧。”
姚青从石板上取下水囊,道:“这水里含着石灰,不能多喝。”她一边说着一边拧开木塞,仰脖喝了一小口。
骚猴儿听到身后的响动,回身瞧见了武岳阳,他咬着牙跳起,奔到武岳阳跟前,一言不发地将铁锨杵到武岳阳怀里。
武岳阳哭笑不得,他端着铁锨,打量着堵住洞口如山一般的泥土,“别白费力气了,就凭这一只铁锨,咱俩怕是半个月也挖不通。”
“那咱就在这吃饱等死!”骚猴儿瞪眼道。
“你愿意怎么都好,我去别处看看。”武岳阳拎着铁锨向密道走去。
骚猴儿两步追上他,夹手夺回铁锨,拉开了架势,叫道:“你又不挖土,拿铁锨做什么?”
“密道顶部有许多封板,捅开封板,咱们或许能找到一个出口借此逃生。”武岳阳说着去夺铁锨。
骚猴儿远远躲开,“你活够了尽可以自己去送死,砸死活埋由着你,这铁锨死也不让你带走!”
武岳阳见骚猴儿拼死相夺,叹口气道:“我不与你抢便是,只是你这么挖是挖不通的,即便挖通了,井口上面怕也有团结会的兵丁把守,你逃得了么?”
“不用你管!”骚猴儿宝贝似的护着铁锨道。
武岳阳看姚青一眼,转身又消失在密道里。
骚猴追上几步,叫道:“哎……你回来!又他妈让我一个人挖……你死在里面好了!”骚猴儿对着洞口叫骂着,想去追回武岳阳,却担心武岳阳回来夺自己的铁锨,他跑到洞口挖了两锨,又怕武岳阳触碰封板惨遭活埋,死在密道里没人回来帮自己挖土,就又跑到密道口大叫,“快出来!我挖通了!”
姚青擦擦眼角,塞回水囊的木塞,靠着石板,继续闭目养神。
黑狼和麻耗子各带了几人爬出密道,先遣散了团结会众团兵。麻耗子率人悄悄潜伏到城隍庙四周,守着密道洞口。黑狼一伙人则分散开来搜集一干杂物和工具。
马长官等了不大一会儿工夫,黑狼一伙人就满载而归。每人都背了满满的一个大背囊,所有要寻找的物什一应俱全。
工具全了,别动队众特务更不停歇,立即着手实施三个方案。无奈和最初预计的完全两样,三个方案都无法顺利进行——巨石过于沉重,无论以撬棍撬,还是以绳索牵引,都根本无法挪动其丝毫;地表和岩壁的钟乳石清理干净后,下面露出青灰的岩石,也无法轻易挖出沟渠,更无法挖出通道。
这块巨石拦在密室门口,众人只觉得如鲠在喉,咽其不下,却又吐之不出,都感到有些气馁。
马长官上下看了看溶洞的岩壁,略作沉思。“用凿子在巨石靠近岩壁的一侧打几个炮眼,在这就行。”马长官在巨石上指点道。
“长官是想用炸药炸?这溶洞没有柱梁,怕是经受不住气浪冲击,咱们还是稳妥着一点点凿吧。”黑狼提醒道。
“我可等不起。”马长官使了个眼色,命令众人赶紧动手,他接着道,“放心吧,这岩壁结实着呢。且咱们只将炸药放在凿出的炮眼里,冲力大多集中在这大石头上,不碍事。”
别动队众人点头领命,分好了锤子和凿子,开始在巨石上“咔咔”地打起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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