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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韦宏第一时间用手遮住了战术手电筒的光,拉着我躲在墙角边。
“快去救他们啊。”我性子急,甩开韦宏的手,正想跑出去,却立刻又被韦宏拉了回来。
“不要命了?在这种情况遇到变异者就是死。而且我们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友军。”韦宏压低声音吼道。
虽然听得不太舒服,但韦宏说的有道理。我探出脑袋,那群被变异者追赶的人并没有再往我们这方向跑。那三两条左摇右摆的手电光线和无助的喘息几乎让我想象得出他们绝望的脸。
我于心不忍,又对韦宏说道:“刚才门口的标记说明我们的同伴就在这里,我可不想过会才发现这些人就是他们。”
韦宏对我的这一脸激愤的表情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愁眉道:“我也不想,但我们这个状态冲出去也救不了他们,而且说不定还会去送死。”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恨不得用相机把韦宏的表情拍下来,他现在的样子和说话的语气就和黄玮峥一模一样。
哗啦的一声,那群逃命的人当中有人摔倒在地,我可以看见他的手电筒在地上滑出了一段距离。除了手电筒的光线外,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但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一副绝望的悲惨画面。
“不,我要去救他们。”
我下定决心,正要冲出墙角,心里还想着如果韦宏再阻拦我,就要动拳头。结果从商场的另一侧传出几声枪响,从火光可以判定开枪的人就在我们附近不远的一个店铺里。似乎有几个变异者被击倒,但其余的仿佛因为同伴的伤亡而被激怒了一样,他们的狂吼迅速朝那个店铺逼近。
“快跑!!”救人一命的枪手是个女人,她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想着的还是那一头摔倒的人。
女人的声音听着耳熟,但由于她的声量太大,声音已经有些变调。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义愤填膺,这时,身后的韦宏骤起喊道:“是吴菲!妈的,是吴菲!”
再多等就要给那个意气用事的女人收尸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竟然也觉得她开枪是一个愚蠢的举动。韦宏咬牙切齿地在一旁捶胸顿足,我从他腰间抽出他的军刀。
“走!”
韦宏这下也决定要和我“不要命”地莽撞一次,他提起手中的竞技弩,放开外挂的手电,一举便照中正要冲进店铺的变异者。只听咔嚓的一声弹射,弩箭穿破空气正中变异者腐烂的脑袋。我借着韦宏的掩护呐喊着冲向变异者,一股杀戮的兴奋在我胸中油然而生,没想到我跑着跑着竟然心生笑意,那是嗜血的笑容。
我一个滑铲突进撞到一个变异者,手中的军刀顺势看下了它的脑袋,在一段缓冲后正好插入在变异者和店铺中间的空地。我听见背后的店铺里有人惊讶地在问我的名字。现在可没工夫要做自我介绍;韦宏那边的灯光为我照清了即将要面对的变异者,它们三五成群,如同如饥似渴的野狼携带着和我一样血腥的原始杀气百米冲刺一般蜂拥而至。
但就在我想要举刀而起时,那群变异者竟然在离我还有一小段距离时全都僵硬在原地,甚至被接踵而至的后来者撞倒,而紧跟的变异者也和倒下的一样定格在那如同那些人偶模特,一时间,所有本要跟我厮杀的变异者全都堆在了我的面前。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现在的状况,没想到刚才的一时心急竟然让我忘记了自己现在的与众不同。
“老天爷,这时怎么回事?”吴菲从我背后走出来,佩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韦宏小跑过来跟吴菲一样问了我一句,不过此刻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群东倒西歪的变异者。另一头被我们救下来的人也凑过来看热闹。显然他们全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就像是在体验第五类接触一样目瞪口呆而又小心翼翼地靠近堆在走道中间的变异者。
“这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走上前,吴菲看我的眼神中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顾虑,更多的是兴奋与惊叹
“它们……死了?”韦宏还举着弩瞄准着一个离他最近的变异者。
“没有,只是动不了了。”我走向韦宏跟前的那个变异者,一刀捅进了它的脑门;其实这些行尸走肉腐朽的脑袋很容易被刺穿,感觉就像用到去捅穿纸盒一样容易,“如果不想他们过会再起来,我们就要这样做。
听我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老老实实拿出手中的利器一个一个刺穿变异者的脑袋。就连我也是第一次如此容易的干掉这么多的变异者,比杀猪还容易,不,与其说是在屠宰牲畜还不如说是在破坏西瓜地里的西瓜。
另一边被我们救下的一队人其实也是韦宏的同伴,不过我没有谈起韦宏刚才跟我说的话,他们都感激地对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感谢。我们在商场更高几层的一个相对隐蔽安全的仓库里休息,安顿好后,他们又开始后怕地谈起刚才发生的事,只不过我对那些事都不太关心。而吴菲和我不一样,她竟然从包里掏出一包瓜子开始和另外三个人聊了起来。
韦宏见我不合群的坐在一边,好心凑过来,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件防风外套丢给我。“你衣服都湿了,要不换上这件外套吧。”
“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了。”我恭敬不如从命地脱下身上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衣服。
韦宏发现我肩膀上的刀伤还在流血,于是他又丢给我一包止血贴和一小瓶用塑料瓶装的酒精。“这是部队专用的止血绷带。你用酒精洗一洗伤口,然后贴上。等我们出了森林再做处理吧。”也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出于关心,他还是帮我检查了一下伤口,边帮我清洗止血边自言自语道,“伤口似乎没有想得那样深,不过你还是少活动左肩了。”
“嗯。”我小声支吾了几句,穿上韦宏给的外套,拉上拉链后措错身子好让体温赶快恢复。说来也奇怪,有好一阵子我都忘记了自己肩膀上还有伤,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幅透支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伤痛吧。
“你早就知道自己有那种能力了吧?”韦宏在我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嗯……”我长叹一口气,“自从被变异者咬了一口后,就成这样了。”我说着还指了指肩颈上的伤口。
“刚才看见了。”韦宏同情地用拳头轻轻敲了敲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可不像是‘福’。”我苦笑道,“我知道,你们都怕这个样子的我……我已经几次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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