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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时候,街头巷尾都飘荡着一股子槐花的香气。
东边的日头尚薄,晨雾还未散尽,湿漉漉的笼在枝头檐角,浸出几分浓翠欲滴的味道,巷口的学堂里却已经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闰馀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
纸色半旧的窗户被悄悄推开,一条石青色的影子灵活的窜进学堂,眼瞅着就要成功,腰间的绯色香囊却不小心挂在福寿纹的窗棂上。
“砰!”窗户被绷紧的囊绳弹开,撞在窗框上发出轰然巨响。偷溜进来的少年不忍直视的捂住脸,凝脂般光滑的小脸上皆是懊恼之色。
刚刚走过去的夫子猛的转身,扬手便将戒尺敲在偷溜进来的皮猴头上,“顾子言,又是你。待会儿放堂给我留下,将今日所讲内容抄满十遍再回去。”
“是。”被叫做顾子言的少年乖乖应了一声,他看起来约莫七八岁的年纪,长得粉琢玉砌,一对清澈灵动的眸子就像春日里的湖水,波光粼粼,听到被罚,里面顿时失了神采。
少年垂头丧气的拎着手里的东西坐到位子上,学堂里旁观的少年们忍不住大笑起来。
“怎么,你们都想留下陪他?”留着短须的夫子横了学堂里的少年们一眼,众人立刻乖乖抱起书本,继续大声往下读,“海咸河淡,鳞潜羽翔”
“你怎么又来晚了?”旁边眉眼细长的少年见夫子转过身去,悄声问他。
顾子言抹抹汗津津的额头,掏出课本,“我去跟赵大叔学拳来着。”
“你娘不是不让你去么?”
“我觉得学拳比读书有意思。”顾子言又从包袱里掏出块点着红色戳记的酥皮点心,掰了半块递给那少年,“邵阳,喏,我娘今早做的桃花饼。”
两人捧着桃花饼动作一致的狼吞虎咽,窃窃私语也埋没在一室朗朗书声之中。
河岸边,柳絮翻飞如雪,送葬的队伍静默相立。
“你放开,让我看她最后一眼。”身量拔高一截的邵阳眼睛红肿,挥动双手对着顾子言吼得声嘶力竭。
顾子言却用力抵住邵阳的肩膀,不让邵阳从自己这里扑过去。他身后,是一口被黄土逐渐掩埋起来的薄皮棺材。
“顾子言,你这个混蛋!她为了给你采桃花才死的,你却不让我看她最后一眼。”邵阳吼到半途便改为低泣,双颊满是泪水。
“对不起,你要是难受就打我一顿吧。”顾子言垂下头,手上却依然没有松开。他狭长的眼角晦暗如墨,眉头却比几年前已经多了分坚毅之色。
城郊圆山寺外的桃林,桃花最艳,入馅香浓,邵阳相依为命的姐姐应着弟弟的要求,去城外采桃花准备给两人做桃花饼,却不幸遇到流寇,被折辱而死。
谁也不知道,这太太平平的日子,怎么就起了兵匪流寇。
寒风料峭,乌云半卷,天边一抹残阳似血。
城郭外金戈交鸣,杀声震天,激起满天黄色的烟尘。
空气里飘来的血腥气惊得一城百姓犹如枝头随时飘落的秋叶,惶惶不安。
城能不能破?家会不会亡?
如果被外面的人攻进来,他们可还有活路?
城头旌旗飘摇,恍如鸟兽般惊逃的人潮中,有两个少年逆流而立。
眉眼细长的青年托托背后的包袱,焦急的伸手去扯身边那人的衣袖,“快走。”
“不,我要去城墙上帮忙御敌。”身高已七尺的顾子言冷静的伸手将衫角扎进腰带,他脸上早已褪去少时青涩的模样,隐隐现出凌厉坚毅的男儿轮廓。
“你不逃?”邵阳诧异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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