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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山河一边祈祷着夜晚不要遇见狼,一边回忆着自己所有掌握的野外生存的技能。而后他翻开了那个价值万元的野外生存包——登山鞋、冲锋衣、睡袋、简易药品箱、工兵铲、手杖、匕首、火石……在背包的侧兜里面,他还发现了一个电击枪以及一套拥有蓄电功能并且已经充满电的充电设备。
生存才是眼前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能谈及其他。今天,就要彻底、彻底的面对新的生活。篝火被点燃,就着烧开的水,赵山河从自己的口袋中翻出来包中的馒头,一口口吃着。
食物是珍贵的,赵山河在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年代在哪里之前,他必须省吃俭用。好在他自己就是医生,知道怎么样搭配能够吃的即营养有节约。
吃完晚饭,赵山河找到一处山洞,将所有的行李都放了进去,在洞口设置了警示装置,枕着电击枪,钻进睡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赵山河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顾不上欣赏着眼前草原日出时分的美景,在身上套上冲锋衣,用指北针辨认了方向。而后他胸前挂着装着食物的背包,身后背着野外生存装备,脖子上挂着医疗急救箱,手中拄着手杖,咬着牙挪动着身体向南走去。
赵山河只知道向南走,不断地向南前进,不管前面是高山还是沟壑,只能当做平地一样前进。因为,这里根本没有路!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西游记是这么唱的。
所以,赵山河也在这么唱。
不唱不行,身体已经非常疲惫,目标却还是茫茫无知,只能依靠坚强的意志支撑孱弱的身体背着三个加起来最少有40斤的箱包挪动。
草原上的天空再一次被夕阳染红,赵山河回头看看自己的身后,发现已经再也看不到当初的那个土山。
“看起来已经走出了挺远的距离,是该休息一下,恢复体力了。”赵山河自言自语的来到一个避风的土坡下,掏出工兵铲在土坡中横着挖了一个能够容纳下他身体的豁子,将行李放下后在四下找了一些荒草,点燃后烘烤着地面。
又挪了一整天的时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必须要有一个暖和的地方用身体把衣服烘干。否则在这个地方一旦患上了感冒,后果不堪设想。
赵山河给自己做了一顿营养晚餐,随后钻进了睡袋,很快沉沉睡去。
睡梦中,赵山河梦见了吹角连营。一片无边无沿的军营中,林立着数万军帐,中央的中军大帐外高悬着象征着主将身份的红缨斧钺,斧钺下刀斧手杀气腾腾站立两边,军帐内灯火通明,众军将肃立在一座硕大沙盘两边,主位上一个年轻将领摇动着羽扇,两侧站着两个四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将领,年轻将领正满意地看着沙盘周围自己的部下……
赵山河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主位上那个年轻将领的模样,就被一阵阵狼嚎声惊醒。这里是草原,必然会有草原腾格里神的最钟爱宠物狼群的存在。
“我去你大爷。”赵山河在心里咒骂着,用最快的速度从睡袋中钻出来,找到工兵铲,拼命地挖着身边的土坡。只不过这一次是往深里挖,而不是睡觉前横着挖。
赵山河拼命的挖着,不断有黄土掺杂着草根被抛出山洞。好在这里土质松软,工兵铲又是后世打造的精品,挖起来速度很快。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赵山河听着越来越近的狼嚎声,将三个行李拖进了山洞,自己手持工兵铲死死地守在洞口。
狼嚎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也越来越急。虽然不知道狼群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赵山河并没有想弄清楚这个事情的兴趣。一个在狼眼中是美味佳肴的猎物自己送上门去找死,这是狼群喜欢看到的,不是他喜欢看到的。
赵山河蜷缩在狭小的山洞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工兵铲,等待着狼群的到来。狼群并没有出现,而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赵山河判断草原上肯定出现了狼群更加喜爱的猎物,而且这些猎物的气味绝对要比他的浓烈的多,所以狼群才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当天空中第一缕阳光照进山洞,赵山河再也坚持不住,靠着山洞的墙壁呼呼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山河终于恢复了精力,醒了过来。他钻出山洞,重新戴上自己的行李,继续顺着没有路的路向南前进着。
在行进的道路上,赵山河发现了狼群留下的痕迹。看着眼前被践踏地烂七八糟的草地,赵山河终于明白昨天夜里狼群追踪的是一个马群!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中马群救了他的性命。至于狼群是先闻到了他的气息还是先闻到了马群的味道,赵山河没有时间去寻找答案。
被马踏死的狼样子很可怜,身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骨头,如同烂泥一样趴在草堆里,向外耷拉着舌头,血沫子溢出嘴角。
赵山河绕过眼前这片狼群和马群战斗的战场继续南下,天知道狼群会不会追累了顺着原路返回,再遇见狼群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找到另外一个马群吸引狼群的注意力了。
走着走着,赵山河发现了一匹受伤的野马幼崽。火炭红的鬃毛,两只泪汪汪的眼睛,四个蹄子长着四撮白色的毛,在后腿有着一处非常明显的被狼咬过的伤口,红色肉向外翻着,不断有鲜血顺着马腿流下来。
幼马听到了赵山河靠近的声音,机警地注视着他。
赵山河看着幼马眼中的泪花,顿时在心里对幼马升起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情。小心翼翼地来到幼马的身边,从身上摸出一些零食,放在野马的嘴边。
幼马闻到了后世零食的味道,贪吃的本性让他放弃了对赵山河的敌视,舌头一卷,赵山河手中的零食少了一般,看着马嘴一张一合,两个鼻孔忽大忽小,赵山河壮着胆子摸了摸幼马的头顶。
幼马似乎感受到了赵山河心中的善意,温顺的蹭着他的手臂,口中发出委屈的声音。
赵山河摸着马头,就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幼马说道:“没事,你身上的伤口应该没有伤到骨头,一会我给你看一看,包扎一下很快就能恢复。”
幼马仿佛能听懂赵山河的话,不断地蹭着他的手臂,用舌头舔着他的手掌。
“知道你是个病号,需要营养。”赵山河判断幼马似乎还想吃零食,一边说着一边将所有的零食都拿了出来递给幼马。他一边看着幼马吃东西一边继续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咱们有缘见面,那我就好好招待你一顿,再给你伤口治疗一下。等给你处理完伤口,我继续找我的人类居住地,你继续在你的草原上奔跑。咱们两个各安天命,是死是活就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赵山河打开医药箱,给幼马清洗了伤口,发现幼马没有伤到骨头,用针线将伤口缝合后,仔细的包扎起来。
赵山河给幼马处理完伤口之后,来到幼马身前,摸了摸幼马的头顶,而后开始收拾行李,转身离开。
幼马看着赵山河离去的背影,挣扎着从草丛中站起来,艰难的迈着三条腿跟着赵山河的脚步。
当幼马用牙齿咬住赵山河衣服的那一瞬间,赵山河再也无法狠下心丢下幼马。赵山河干脆坐在地上,一边梳理着幼马的鬃毛,一边对幼马说道:“小马驹啊,你现在孤苦伶仃,我也独身一人,你一直跟着我是准备和我在一起吗?”
幼马用头蹭着赵山河的手臂,模样非常的亲密。
赵山河也不管幼马听不听得懂,继续说道:“既然你决定跟着我,那咱们两个就一起在这个未知的时空好好闯荡一番。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只要我能混个风生水起,就保证让你锦衣玉食。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人一马亲哥俩,我叫赵山河,你叫赵喜乐,小名就叫喜乐。通俗,喜庆,比我的名字好听多了。”
喜乐似乎听懂了大哥赵山河的话,马尾巴甩了起来,脑袋在他的手臂上蹭的更勤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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