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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延你扪心自问仔细想想,我和白政仁,谁才更像是你的监护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就算白济泰过去经常对自己使用暴力与威胁,但他说的每句话都是不可争辩的事实。
他垂下眼眸不想回答他,可白济泰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掐住他的脸颊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再次逼问他。
“回答我,白知延。”
“你……”
“我是谁?”
“白济泰。”
“不对,重新回答。”
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白知延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他想不清为什么白济泰总会在这种事情上执着。
就算是他们真的是亲兄弟又能怎样,难道仅凭这种关系就能连接起两个相互厌恶的人吗?一个微不足道的身份就能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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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他想听,或者说他明明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过亲人也想要这虚假的称呼,只要可以让他别再继续纠缠逼问,无论千万次,白知延都会满足他。
“我的哥哥。”
“说清楚。”
到底还要他说的有多清楚,白知延在心中叹气。
“我从来没把白政仁当作我的父亲,济泰哥,你才是我真正的监护人。”
这话一说出口白知延恨不能立马咬断自己的舌头。
白济泰则是露出笑容心情愉悦起身揉了揉他的头,“乖孩子,说的不错。”
他笑起来时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白知延终于可以喘口气,心中暗骂他是死变态。
“哥以后会一直养着你,所以你也不需要白政仁,那么他就没什么要活着的理由了。”
虽然白知延也希望白政仁早点死,可至少不能是现在,他们还没能曝光他做的那些恶事,如果他现在死了一切真相都会被掩埋。
“可是——”情急之下他扯住白济泰的手臂。
今天这是他第二次主动触碰自己,白济泰看着他略显焦急的脸挑挑眉,“可是什么?”
白知延也想不到可是什么,他硬着头皮与白济泰对上视线,看到了他那双玩味的眼睛。
“可是……这太危险了,这可是犯罪,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抓起来的。”
“怎么,担心我啊?”
他笑着捏住白知延软乎乎的脸,最近这些天他天天盯着白知延吃饭,现在已经比他刚来到白家的时候稍微胖一点了。
“放心吧,H国的警察都是蠢货,他们没那么容易逮捕我。”
“我可以直接跟白政仁说我不需要他的任何财产的,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没必要非杀他不可。”
但白知延不知道的是,现在白济泰要杀死白政仁的理由又变多了,他现在是真的必须死了。
“不,白政仁他非死不可。”
见白知延还要说什么,白济泰直接打断,“出去了一天也累了吧?你在这里休息,我去让李管家准备晚餐。”
“我不——”
不容他再开口说什么,白济泰已经离开,白知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盘旋在心窝。
之后的三天白知延再也没见过白济泰,除了每天他要求的必须给他打电话,白知延都要以为他再也不回来了。
但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幸福的事,直到第五天下午,白知延百无聊赖播放狗血剧看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有关白政仁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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