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似乎是你第三次问我这个问题了吧,我跟车京灿有什么关系,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白济泰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想象到他在说这话时轻蔑的双眼,他手上的力气加重,就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理智。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济泰觉得自己的头脑不太清醒,不然怎么会得知白知延一周没回家的原因是在医院照顾车京灿后会这么生气。
比起之前看到他把徐时元带回家跟他一起在外面喝咖啡还要生气。
或许是因为曾经在白知延眼中看到过他对徐时元的厌恶,可他在车京灿面前却是另一副模样。
他第一次看到白知延表情鲜活生动时是在学校里他跟车京灿在吵架,第二次看到他脸红羞愤的模样也是因为车京灿当着他的面跟白知延嬉闹。
白济泰莫名有一种错觉,一种白知延喜欢车京灿的错觉,不然他怎么唯独会纵容车京灿对他那么放肆。
他摒弃那些杂念,扛着白知延一步步走下台阶。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不要说多余的话。”
每走下一级白知延的心就凉上一分,他虽然不知道白家的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但以白济泰的变态程度,折磨人的东西一定不会少。
白知延扭动着身体,但是双手的桎梏让他使不上劲,“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把我带进地下室?白济泰你脑子没问题吧!”
白济泰不理会他的破口大骂,扛着他走下最后一级台阶。
腐朽潮湿的空气涌入白知延的鼻腔,他有些反胃,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的墙壁和暗无天光的环境,他心跳如鼓。
“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济泰把他扔到一张破旧的床上,卷起的一层灰呛得白知延疯狂咳嗽。
似乎是上了年头,床垫里的棉絮已经不再柔软,白知延几乎可以感受到下面床板的坚硬感。
他解不开手上的领带,看着步步紧逼的白济泰,只好一点点后退,将自己的身体缩在床上的角落里。
地下室常年没有人来清扫,也很少有人下来,因为这里放着白济泰用来折磨人的工具。
早年他刚工作为白政仁卖命的时候,公安机关抓的很紧,他不敢在外面解决那些麻烦的人,就正好静悄悄把人带回家,直到事情结束后再把这些人带走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
只是人被送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完整的就不一定了。
白济泰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人拉近,拿起床下的脚铐把他铐住。
金属的冰冷感从脚踝传到身体各处,白知延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你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要锁住我?”
可无论他怎么问怎么挣扎,白济泰也不做回应。
他不停乱动,又是一脚踹在白济泰胸前,可他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任凭他对自己又踢又挠。
白知延挣扎累了,又瑟缩回角落,眼含怒气,“白济泰,你到底要干什么?今天父亲他会回家,你就不怕被他发现吗?”
“你以为白政仁会回来是吗?”
听到他提起白政仁,白济泰的脸上浮现起一个诡异的笑,他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他弄皱的衬衫,再看向他时眼中又变成了以往的戏谑。
“如果不是我让李管家假借白政仁的名义叫你回来,我又怎么能看到你呢?”
“你什么意思?”
白济泰拿起放在桌上的鞭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你总惹我生气,也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用些手段让你屈服了。”他手拿鞭子朝着白知延靠近。
“你这个疯子!”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云想想上辈子是个风风光光的大明星。这辈子她想要做个兢兢业业的好演员。爱惜羽毛,宁缺毋滥,不靠粉丝数量说话,作品才是底气。脚踏实地的靠自己一步步迈向王座,却一个不小心与那位世界级大佬产生纠葛。从此以后大佬会悄悄在微博上关注她,会以送她高科技保护物品为由,制作一个只有无名指能够戴上的戒指套路她,会美其名曰他们家族以让恩人涉险为耻辱而监视她!直到她被他箍在怀里你现在太危险,只有做我的太太才能安全。云想想...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