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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之景色,奇峰罗列,怪石嶙峋,重峦叠嶂,绿树成荫,俊美秀丽,景色之美,当不在五岳之下,游人每每观之,一提起武夷山美景,无不赞赏。更兼之其独有之名茶——大红袍,更是闻名天下,使人不能忘之。
这一日,自山下走来两人,一人着青衫,一人穿蓝袍,边走边指点。只听那蓝袍人道:“独孤兄,这武夷美景,你我二人早就闻名,却一直不得见,今日观之,峰峦叠嶂,景色秀美,确实使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啊。”青衫人回道:“张兄,如此美景,的确使人沉浸其中,只可惜你我此番尚有要事在身,否则,定然在此驻玩几日,好好观赏这秀美景色。”蓝袍人点了点头,正色道:“独孤兄所言甚是,你我还是尽快上山与柳兄相见才是。”
他话音方落,蓦地,却从路边林中闪出一道人影,挥剑直取二人。只见青衫人挥手取出宝剑,迎了上去,刀光剑影之间,青衫与灰袍二人就拆了数十招。二人均是以快打快,灰袍人剑法如同海浪一样,连绵不绝,一浪接着一浪。再观青衫人的剑法,灵动飘逸,宛如神仙舞剑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瞬间,只听那灰袍人大声道:“独孤兄,来试试我这招‘有凤来仪’!”青衫人迎了上去:“甚好甚好!”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又互拼了一招,便各自退开。青衫人收剑回鞘,道:“柳兄,好剑法!看来柳兄这两年剑法更是大进啊。”灰袍人笑了笑:“柳某这点微末道行,还是比不过你们‘天心飞仙’四大剑客啊。”
蓝袍人拍手笑道:“柳兄谬赞了。柳兄身为一派之主,杂务繁多,功夫却仍是勤练不缀,倒是我们整日懒散,让柳兄见笑了。”说完,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接着那蓝袍人又说道:“柳兄,这我二人才刚进山,你便已然知晓,可你这迎客之道可是有些特别啊。”只听那灰袍人回道:“张兄勿怪,数日前得到传信,得知‘飞剑’与‘仙剑’二位大驾光临,我可是欢迎之至啊。方才有弟子来报说有人进山,我料想必是二位,因此一时手痒,想和二位切磋一下技艺,勿怪勿怪。”青衫人摆了摆手道:“柳兄这是哪里话,我二人来此叨扰,还要请柳兄不要见怪。”
诸位看官,这三人可都是大有来头的。这青衫人便是江湖人称“天心飞仙”四大剑客中的“仙剑客”的独孤云,那蓝袍人乃是“飞剑客”张风,灰袍之人就是当代武夷派掌门,人称“沧浪剑客”的柳中原。你道他三人缘何会齐聚这武夷山上,却是有一件大事要做。这其中的缘由,却是要细细道来。
当下,柳中原便邀了张风与独孤云来到九曲溪旁的凉亭之中,独孤云眺望四周:“柳兄,此处却是一好去处,溪边有亭,亭外是林,四面空旷,百步之内不能藏人,我们在此商议,却是不怕被听了去,甚好!”
柳中原环顾四周,低声问道:“张兄,独孤兄,看来你二位已经探得到二圣被金狗所掳到何处了?”张风答道:“不错,四月初一金狗自东京北归,沿路不少门派和帮会都拼死阻击,希冀救出二圣,却苦于没有互相联络,无人指挥,众义士仅仅凭借血气之勇,欲要成事,却是难于登天。况金狗防范甚严,他们也有不少高手坐镇,而且这其中不乏背叛我朝转投金狗的。虽说这些忠义之士也救出了一些王公大臣,却始终不曾救出二圣,哪怕临到御驾之前都绝无可能。”
独孤云缓声接道:“我二人本在苗疆,得到消息后,便急忙出发,但仍是太晚了。待我们赶至河北,金狗早已北返。我们追到长城脚下,救得了一个宫女,她被金狗玷污后本欲撞墙自尽,却只是撞得晕厥过去,金狗也误以为她已经撞死了,便抛尸野外,于是她逃过了一劫。她自野外苏醒后,便一路向南,想要返回中原。不料却在长城脚下被一伙盗匪所掳,恰逢我二人路过,于是我们便从这伙盗匪手中救下了她。随后,从她口中得知,二圣现如今被囚于金人京师会宁府中。安顿好这个宫女后,我二人也曾分别进出会宁府去打探消息,探听到金狗将二圣和众王公大臣送到其宗庙,穿着金狗服饰,袒露上身,行那什么“牵羊礼”,可怜咱那皇后娘娘不堪受辱,投缳自尽了。”
柳中原拍案怒道:“金狗欺我大宋太甚!当官的无能,不是逃跑,就是投降。可咱们中原武林还有这么多英雄豪杰,岂能容他们胡来?要我说,合咱们之力,给金狗点颜色看看。”张风看了一眼独孤云:“此次我二人前来,便是欲请柳兄与吾一道北上,做上这一件大事。”独孤云接道:“凭借咱们三人之力,那会宁府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可走上一遭。”
“嗯,张兄、独孤兄,事不宜迟,依我来看,我们应及早动身,尽快赶到会宁府,救出二圣。到时再请二圣还朝,召集天下兵马和咱们武林豪杰,共同对抗金狗!”柳中原豪气冲冠的说道。
独孤云站起身来,扬声说道:“不错,蛇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虽说康王殿下已经继承大统,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要请二圣回来才是。”
当即,张风从怀中拿出一张图,铺在凉亭内的桌子之上,柳中原一看,原来这张图是会宁城的全貌图。柳中原笑道:“看来张兄、独孤兄早就把准备的事情都做妥当了。”张风一只手压着图:“柳兄,这张图是我二人多次观察画下来的,虽然不是很全面,但也能大概了解会宁城的情况,请看。”说着,张风就要介绍情况。
“哎,要我说,咱们现在先不忙看这个。当务之急,是要先行赶到会宁城,然后咱们再仔细探查一番,最后再定下救人的法子。”柳中原所讲却是老成持重之言。张风和独孤云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接着柳中原又说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如何?”张风和独孤云却是没想到柳中原能当即就随行,自然是十分惊喜。
“不过,张兄、独孤兄,还请随我到大厅,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务,且随我来。”二人随着柳中原来到正堂,一名大约二十岁的劲装少年拱手道:“拜见师傅!”柳中原笑着对张风独孤云道:“张兄、独孤兄,这是我的大徒弟,王森。森儿,快来拜见张世伯、独孤世伯。”****听了,忙对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见张世伯、独孤世伯。”
张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时日,武夷派又要多一位‘沧浪剑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张兄谬赞了,小徒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岂能入了‘飞剑’与‘仙剑’之眼。”又转身对王森说道:“森儿,为师要与你这二位世伯一起出趟远门,短则一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你要带领师弟妹们安生在家,守好山门,勤加练武,不可荒废,回来之后我会逐一考核的。更不许随意私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吗?”
王森忙回道:“请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不负师傅重托,必定勤加练习,并督促师弟师妹,绝不使师傅失望。”柳中原笑道:“如此甚好,这件事是比较急的,为师这就出发了,你也不必召集弟子为我送行,安心在家,守好山门即可。”转身又对张风独孤云道:“如此,张兄,独孤兄,我们便启程吧。”二人点了点头,于是三人便往山下而去。
三人一路望北而行,这一日行至鄱阳湖边,望着这万顷碧波,独孤云转身对二人道:“张兄、柳兄,此一去,虽然不惧金狗,但我们仍需做好打算,若事有不济,当即刻撤出,万万不能呈匹夫之勇,图一时之快啊。”二人均点头,柳中原道:“真要是到了那种地步,陷入绝地,我便拼死也要杀他几个将军大臣之类的,出一出这口恶气,也不枉了此身。”
张风接道:“柳兄,话虽如此,但若是能走,还是要走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不成,还有下次,我们只要有坚定之心,必然成功!”独孤云又接着说道:“不错,柳兄,你贵为一派掌门,门中事务繁多,门下弟子尚且年纪过小,无甚经验,我二人邀你,你能欣然前去,已属可贵,若是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损害了武夷派的上百年基业,那我与张兄的罪过可就大了。”
柳中原坚定道:“国家危难至此,二圣蒙辱,京师被占,我还要在乎自己的这条命吗?况且张兄、独孤兄也都是有妻儿家小之人,尚且不惧,我又岂能因自家之事而废公事?。”
独孤云默然,不再言语,转身望向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张风轻轻拉了拉柳中原的衣衫,摇了摇头,柳中原方知自己失言,对着张风报以歉意。又对独孤云道:“独孤兄,柳某方才失言,万望勿怪。”独孤云悠悠的道:“柳兄,无需道歉,我并非怪你,只是方才柳兄这一提,又令我想到了妻儿,自三年前我们失散后,直到现在,我都不曾有过他们的音讯,每每想及此处,我都在想,若是我能及时赶回,或许结果又会不一样。自古大丈夫忠孝难两全,可事情一轮到自己身上,却总会看的不是那么开,无妨,待此间事一了,我便是走遍天下,也会将阿红和剑儿找到!”张风走上前来,握住独孤云的手,笑道:“不要忘了,还有我呢!到时咱俩一起,定然能寻回嫂夫人和剑儿的。”
柳中原也走到近旁,也握住二人的手,笑着说道:“也算我一个,到时我带上门中众弟子与二位一道!”独孤云看看二人的脸,万分感激:“如此,多谢了!”张风笑道:“有什么谢不谢的,咱们兄弟之间,几十年的交情了,这点忙还不该帮吗?实在不行,咱们把南宫灭和方勉也叫上,大家一起找!”柳中原也接口道:“是及是及,你们‘天心飞仙’四大剑客出马,再加上我武夷派众人为你们敲敲边鼓,独孤兄定然能够找到嫂夫人和令公子!”
“有大家帮忙,此事定然能成,我现在只是希望阿红和剑儿平安无事才好。”
“会的会的,嫂夫人和剑儿吉人自有天佑,你就把心放肚里吧。”
柳中原也跟着说:“独孤兄一向行侠仗义,惩奸除恶,老天一定会保佑他们的,你就放心吧。”转口又跟着道:“我一直想问却没顾上问,张兄、独孤兄,此次为何‘天剑’跟‘心剑’都没有来?莫非二人已经到了会宁城,只待咱们前去,再一起行事?”
张风一脸惭愧的说道:“柳兄,却是不好意思,我们来之前,也曾给他们二人传书,只是一直没有接到南宫灭的回信,我二人也曾多方打听,但他仿佛消失了一般,这近三年的时间都不曾有过他的消息了。至于方勉,听他家人说他于半年前外出闭关,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不曾给过其他音讯。因此,我二人才厚着脸来请柳兄出山帮忙的。”柳中原摆了摆手道:“这倒是无妨,南宫兄行踪一向飘忽不定,估计现在在游历西域大漠的风光也不无可能,方兄定然是闭关到了紧要的关头。不然,他们得到这个消息,怎么可能不前来助战呢。”
张风豪气干云的说道:“此次无论如何,虽只能凭借你我三人,但也一定要拼尽全力,即便救人不成,哪怕能够带出一份诏书,使得康王殿下能够名正言顺,不再遭人非议,那也是咱们大宋的一大幸事。”二人均点头称是,柳中原又接道:“张兄、独孤兄,不如我们雇一条船,沿江北上,到了鄂州再下船,届时买上几匹快马,日夜不休,数日就可赶至会宁府,如何?”二人互相望了一眼,点头道:“如此甚好!”
当下,他们三人便在湖边寻了一户船家,拿出二两银子,并说明去处。那船家得了这许多银子,连连应承,当即便开了船,载着三人沿江北上。
这一路之上,他们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时而立于船头,观望这大江之景,时而坐在船舱之中,也不饮酒,仅仅是各自调养内息,多做休息。船只日夜不停,几日之间,便到了鄂州城边上。
三人谢过船夫下了船,来到鄂州城内,但见人来人往,车马不息,叫卖的、杂耍的,熙熙攘攘,似乎并未因金人南下而受到很大的影响。
张风环望四周,看着这喧闹的街道:“柳兄、独孤兄,若是金狗一路南下,打到鄂州,这大江天险,也不知能不能挡住他们。”独孤云摇了摇头:“我看未必,京师汴梁城尚有十几万大军固守黄河天险,但却仍被金狗占了去。而如今,我大宋几已无可战之兵,仅凭百姓与我武林中人的一腔热血,如何能够抵挡?”
柳中原道:“我听闻金狗过黄河时,仅是将鼓槌系于羊腿之上,那些羊击了一夜的鼓,咱们固守黄河的二十万大军便逃得一个不剩,这样的兵马,国家养之何益?只能是靡费粮饷而已。若是咱们大宋的兵马能够尽如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如何破不得金狗?”张风拍掌道:“是及!我大宋披甲之士亦有百万之众,若尽如西军一样精锐,加之如老种相公一样的名将指挥,恐怕现在金狗也只能在北境残喘,安敢南犯我境?”说道激动之处,他二人手臂挥舞,恨不得自己就是指挥这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驰骋沙场。谈话的声音也是一高再高,使得过路的行人纷纷侧目相望。
独孤云见了,急忙将他们拉到一旁巷子之中,避开了行人。这时候,柳中原和张风才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独孤云,独孤云呵呵一笑,也不介意:“张兄,柳兄,天色已然不早,依我看,咱们三个分头行动,我去看看哪里能够买到马匹,张兄去准备干粮和路上要用的东西,柳兄就去寻一家客栈,订好房间,今晚咱们好好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就出发,如何?”
他二人听了,均夸口称赞。于是,三人便约好一会仍在此处碰头,就各自分开,去办这些事。不消一个时辰,柳中原便先回来了,随后,张风和独孤云也带着置办好的干粮马匹等东西返回来了,三人便共同前往客栈住下,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日一大早,下起了阵阵细雨,似乎老天也被他们这次的行为而感动了。出了北门,因为天色尚早,加上这小雨,路上倒没什么行人,他们三个翻身上马,一路向北,纵马狂奔,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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