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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大马士革,
原先的荒漠被薄薄的一层绿意替代,改道水渠的工地中除开工人,还围坐着不少稚气未脱的年轻人。
他们都是来自不远处大马士革学院,工程与环境改造学院的学生。
他们一边认真分析着不同草类的改造情况,一边研究怎么让水渠对环境的利用率扩展到最高。
毕竟这可是他们的毕业论文,
完成这个项目更是决定他们能不能进入安布雷拉工程部的门槛。
虽说进入安布雷拉工程部和其他公司的工作都大致相同,都是要去中东为其他国家的建设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
但谁都想自己的工作待遇能比其他人高上一个层次。
随着哥廷根大学和其他几所德国院校的彻底融入,大马士革学院的在国际上的知名度随着一篇又一篇的论文被逐步扩宽。
当然吸纳的可不仅仅只有德国的人才,明灯基金会的砸钱行为,让许多在经济危机中处于低谷的科研人才看到了一抹曙光。
哪怕是受影响最小的英国,
牛津大学中的相当一部分年轻工程师以及科学家,
看到明灯基金会提供充裕的试错基金后,也纷纷前来大马士革实现自己残存在内心深处,改变世界的梦想。
“改变世界,改变自己。”
这句话则是大马士革学院为数不多的校训之一。
当然想进入这所学院的最低门槛也得是,能学习并掌握德语、英语、法语三门语言。
毕竟大马士革学院作为一所国际学校,其中的导师更是千奇百怪,物理学可能是操着一口昂扬德语的德国人。
等到下午的数学又有可能是有着一口英伦腔的英国人。
比起让教学团队统一语言,或多学几门语言,学校的管理层更喜欢将这个难题抛给学生们。
美其名曰锻炼锻炼,
实际上不知道让多少语言天赋不高的学生,在语言这门必修课中苦不堪言。
学归学,
因为论文以及应用方面都是使用英语,英语已经成为了大马士革学院的惯例,整个学校的语言习惯也在朝着英语倾斜。
当然对于奥本海默来说多学一门语言和吃饭喝水没多大区别,
捧着一本印地语读物,
奥本海默骑着马漫步在水渠边,不同于海森堡这种喜欢待在实验室苦思冥想的老牌物理学家,他更喜欢骑着马在广阔的自然中思考问题。
“奥本海默先生。”
一个年纪和他相差不大的学员,昂着头说道。
对物理学感兴趣的人本就是少数,能入奥本海默法眼的就更少了,比起枪械武器设计与制造这种不愁就业的热门专业。
整个物理学系满打满算不超过一百五十人,这还是加上教学团队的总人数。
没多少学生也就代表着有更多的空余时间,可海森堡他们都热衷于在核裂变一个又一个问题上争执。
基本没怎么在学院中露过面,而为数不多喜欢在学院中乱逛的年轻导师奥本海默则一跃成了物理系这门学科的代表。
又因为过分年轻,私下被不少学生称为即将超过爱因斯坦的下一个物理学家。
习以为常的朝着学员微微点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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