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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风平浪静麻痹了李隆基父子,也麻痹了八百将士。
晋州刺史、绛州刺史热情的招待让众人几乎忘记了大唐正处在内战之中,走在风景宜人的蒲州境内,一个个神情松弛,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
汾河源远流长,孜孜不倦的滋养着三晋大地。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士兵们可以徒步渡河,斥候们选了一处水浅河窄的地方当做渡河点,过了河再向西走六十里就是蒲州的治所河东县。
“过河!”
果毅都尉伍甲纵马进入河水中试了试深浅,发现不到两尺的深度,马匹与士兵完全可以徒步过河,并不需要再费劲的去寻找船只,便扯着嗓子下达了过河的命令。
有马的士兵骑马过河,没有马的则脱了鞋子,挽起裤腿,一步一步的蹚过河水。
马车下水比较费劲,必须先由工兵扛着铁锹在河边做完铺垫,再由马车在前面拉,人力在后面推,才能淌过这段并不湍急的河水。
“报……启禀都尉,前面发现一支队伍,约莫有三四千人的规模!”
就在李隆基的马车刚刚渡过汾河之后,提前探路的斥候飞马来报。
伍甲用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向西面眺望,果然发现了一支队伍正在迅速朝河边赶来。
“启奏太上皇,前方发现一支来历不明的队伍,请太上皇暂时下车,火速返回汾河对岸,待臣弄清对方来历之后再做定夺!”
伍甲急忙翻身下马,来到李隆基的御驾前禀报。
虽然李隆基说了不算,但明面上他是太上皇,所以有情况必须先向他禀报。
李隆基掀开车帘钻了出来,站在车辕上向西眺望,片刻之后镇定自若的道:“莫要惊慌,一定是蒲州刺史前来接应我们了!”
诸葛恭与李琚也凑了上来,各抒己见。
诸葛恭道:“蒲州刺史如果是来迎驾,何必兴师动众?只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奴婢建议太上皇速速退避,先弄清对方的来意再做定夺不迟。”
“就让我去探探对方的虚实!”
李琚想要在李隆基面前有所表现,自告奋勇的前去探听。
李隆基颔首道:“朕诸子之中,以八郎最为骁勇,今天就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随我来!”
李琚翻身上马,引领了数十骑,朝着愈来愈近的队伍迎了上去。
伍甲、陆丙两名统兵都尉不敢大意,吩咐过河的将士严阵以待,做好战斗准备,还没过河的加快速度过河。
“来的是哪里的人马?”
李琚自恃身份,纵马疾驰,旋风一般迎了上去。
蒲州刺史陈璘身穿戎装,纵马当先,嘴里高呼:“半渡而击,将士们杀啊,夺回太上皇,痛击叛军!”
“杀啊,夺回太上皇!”
三千叛军挥舞着兵器,呐喊着向前冲锋,踩踏的烟尘滚滚。
“呃……来的竟然是叛军?”
当相距只剩下三四里的时候,李琚总算听清楚了对方喊的什么,急忙拨马就走:“大事不好,速撤!”
李琚手中马鞭不停的抽在坐骑的臀部,飞一般的逃回汾河边上,嘴里不停的叫嚷。
“速撤、快撤啊,马上返回对岸往绛州逃命,来的是叛军!”
李隆基闻言大惊失色,刚才的淡定顿时荡然无存,拍着大腿埋怨李瑛。
“二郎真是不在乎我这个太上皇的安危,倘若多派些兵马护驾,也不至于让朕这般狼狈!”
虽然李隆基想要摆脱李瑛的控制,可更不想落进武氏母子的掌控之中。
只见他再也顾不上仪容,急匆匆的跳下马车,抢了一匹骏马,叱喝一声,就向汾河右岸逃命。
“驾!”
随着李隆基父子的仓惶逃命,马车里的数十名宫女和太监也乱成一团,乱糟糟的逃命,继而惹得李琚手下的死士也跟着逃命,阵脚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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