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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没有想到,宝鹃承认的如此痛快,心下想着,这样倒是也好,倒是省了绞尽脑汁盘问的时间,遂轻叹一声问道,“那是何人指使你?”
此刻,宝鹃却冷眼瞧着,并不答话。
安陵容瞧了眼天色,天边已泛青白。太后素来起得早,再过不久太后起身,此事必然要秉呈太后。毕竟是寿康宫中拿的人,她一个小小答应不能左右什么,倒时人只能交给太后定夺,而安陵容想要再问些什么可就难了。
安陵容微一沉吟,开口问道,“可是丽嫔指使你在害我?”
当日景仁宫之中,丽嫔的乳娘亲口说出了如何将药方带进宫中,又如何调配成可服用的药丸,于这毒药的来源,算是已经做实。可关于后续这些药品交到谁的手中,又是指使哪些人去投药谋害安陵容和妙音娘子,却并未问出个所以然来。
景仁宫当日丽嫔便疯了,虽有丽嫔乳母的口供,可到底那个提供法子的江湖郎中人还未捉到,事情原委尚有许多不清楚的地方。
连皇帝都不免头痛,只能用些欲盖弥彰的手段大事化小。
若是背后指使的人存心要脱身,一股脑的将所有事都抛到丽嫔身上,也算是个脱身的好法子。
因而安陵容原想着,只诱着宝鹃先说出幕后指使,却不想宝鹃虽应的痛快,于紧要的事嘴却严得很。
而安陵容自己位份最末,若是先开口提及了其他妃嫔,现下又没有实证可佐,今日到底人多口杂,若是有人嘴快传了出去,日后难免落个诋毁高位嫔妃的不敬之罪,倒时反倒百口莫辩。
想到这里,安陵容才拿了主意,索性就以丽嫔先做试探。
瞧着宝鹃眸色闪动,安陵容心知大约与丽嫔是有些牵连,“想来能许你来日成为宫嫔的人,位份定然不低。而且这人既有把握在皇上面前举荐你,那她自己想来也是颇得皇上恩宠。这样一一算下来,后宫之中倒是也没有几位,思来想去,丽嫔可不就是一位呢?”
宝鹃眉间一动,似有不屑,却又压住情绪,不想让安陵容再抓住只言片语。
可就这一瞬间的神色变化,便被安陵容抓了个准。
安陵容浅笑道,“丽嫔出身颇高,又得皇上宠爱,这些年除了华妃娘娘的翊坤宫,后宫之中皇上去的最多的便是丽嫔的启祥宫。倚着丽嫔的宠眷,倒是有机会在圣驾面前露个脸,”忽的,安陵容又仿佛想到了什么,赶忙改口道,“哦,时间过了许久,倒是忘记了,现下已然不是丽嫔了,而是丽贵人了。”
宝鹃听闻,嗤笑一声,“丽嫔?丽贵人,哈哈哈,启祥宫都已成了冷宫,即便是贵妃又如何。只是空有一个虚名而已了。”
见宝鹃开口,安陵容续又说道,“听闻丽贵人本出身汉军旗,因家中父兄二人在战事上立了功才抬了镶白旗”,安陵容瞧着宝鹃神色变换,复又轻叹道,“可惜你家中无父兄可依,否则若论旗籍出身,宝鹃你原也是有机会的。”
“哼,丽贵人?不过是个只能靠父兄庇荫的,没什么出息。
她实在是个没脑子的,胆子小又没有决断,自己的处境都不能自知,只知道瞧着别人得宠暗自生气,实则毫无办法。”
安陵容见宝鹃提及丽嫔,竟是连敬称都免了,可见当时所投并非的丽嫔,背后主使必是另有其人了。
安陵容顺势长眉一蹙,面上更是惋惜非常,“丽贵人也是个可怜人,伴驾这么多年,又深得恩宠,到了也未能如愿得个孩子,难怪折腾出这许多事来。”
听闻此话,宝鹃脸上没的竟挂上一抹异样的笑容,“她当然怀不上,她那身子早不中用了。”
瞧着安陵容脸色微变,宝鹃竟咧嘴笑了起来。只是宝鹃刚刚挨了霜雪的一记耳光,嘴唇上已经裂开几道血痕,一笑之下更是崩出几缕血痕来,模样看着委实有些瘆人。
安陵容正瞧着宝鹃的模样,不免有些心惊。
偏宝鹃忽的又用力将脖子伸了过来,似乎要挨安陵容更近一些,更是吓了安陵容心下猛的一跳。
石冉也是一惊,赶忙又将宝鹃扯远了一些。
宝鹃不耐道,“小主,咱们主仆一场,今日和你多说些也无妨。只是这些话,就不方便这么多人听了,可否请小主移步,上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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