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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少安被她说的略显不好意思道:“周小姐既然有办法,还请快些动手救人吧,就别在做口舌之争了。”
周小姐点了点头道:“人当然是救要的,但是这人情我却是卖给你的,而不是卖给这位小姐的,所以,待会儿我救了人之后有事需你帮忙事,你可不能推脱!”
“但有所能,无所不从!”岳少安拱了拱手道:“请小姐快些救人吧!”
“咯咯……”周小姐笑了笑道:“那奴家便信你了,记的你欠我一个人情!”说罢掩齿一笑,手腕轻轻抚过面颊,脸若桃花,鬓若寒梅,透出丝丝清丽却又显妩媚,只叫人心神荡漾。
岳少安心中暗叫了一声——妖精!含笑点了点头,不再与她说话,恐防她又接着话茬说个没完而不及时救人。
周小姐手指连点,出手如电,在田程的胸口、下腹、额头逐一点下,最后点在了头顶的百汇处,田程神色一呆,黑眼球向上一翻,脖子一扬,整个身体瞬间软了下来,萎萎的倒在了床上。
“啊——叔父——”田月玲见田程倒下,心下大急,惊叫一声,望向周小姐道:“你、你对家叔做了什么?”
“岳公子,你还是把你的小情人管好些,别让她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影响我,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周小姐说着瞥了田月玲一眼又道:“我若不止住他怎么好施法救治,放心他只是晕了,过段时间自然会醒来,醒来后最多略感头痛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田月玲听她说完方才放下了心来,色色一窘道:“谁、谁是他的小情人了……”说到最后声音减小,一张俏脸更是羞红的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仿佛能滴下水来。
她微微抬头悄悄的瞟了岳少安一眼,见岳少安对着她点头一笑,心中一甜,便又低下了头去,退到一旁去了。
“过来!帮我将他放平!”周小姐一边从腰间揪出了一个别着的小荷包,一边对岳少安招手道。
待岳少安将田程理顺平放在床上后,她才展开荷包,从里面插着的一排细细的银针中抽出一根略粗带有血槽的三棱银针道:“把蜡烛挪过来,再帮我找条温水浸过的白布来。”
王宣书和小丫鬟一直守在门口处,听的里面说话,环儿急忙跑去寻了温水和白布端了进来,田月玲也提着蜡烛挪了过去。
两个女子都生的千娇百媚,虽然不及柳如烟那种美的绝艳,但一个恬静,一个妩媚多变,却是各有千秋互不相让,此时在烛光下更是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只看的岳少安气息一窒,眼放绿光,心下呢喃道,什么醉里挑灯看剑,我看是纯属扯淡,这烛下淡看美人才是最好的享受。
岳少安这边乐的欣赏,那边周小姐见一切准备就绪后也忙了开来。
只见她纤指轻捏着那三棱银针在烛火上微微一烤,之后又用温水浸过的白布拭擦了一番后,将针缓缓的插入了田程那受伤的脸颊中道:“他没有外伤,全身我都看了,只有此处积有一丝淤血,即便不做处理也会自己好的,我这样放放淤血是帮助他好的快些。”
她说着媚眼一瞟,望了望岳少安,又扫了一眼田月玲的臂弯,见那里已经别捏的红肿了起来,便将那白布蘸了蘸水,拧干裹到她的臂弯处,才道:“看他先前的模样应该是受了什么惊吓,这才是主要的病症,但此症却不是一日便可治好的,我现在给他施针调解气血,你再给他抓些凝气定神的药来煎于他吃了,调养一至两月便能痊愈了。”
田月玲点了点头道:“月玲记下了,还请小姐施针救救家叔。”
周小姐含笑抿了抿嘴,又抽出几根银针一一在烛火上烤了之后,便给田程针灸了起来。
这一施针便是小半个时辰,岳少安一直等她施针完毕,见田程的面色红润了一些之后,才舒了一口气,将心放了下来,迈步朝门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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