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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淮捂住头,一阵又一阵细密的疼痛针扎似的在脑中炸开,室内的人和景轮廓在消融,面前那人的话语闷闷,全然听不真切。
就在这时,她又闻到了那股奇异的花香,香气从鼻尖钻入,到了咽喉,竟化作了淡淡的血腥气。
她用力的闭眼,再睁开,视线内的景象又恢复了正常。
脸颊被人捧起,冰冷的掌心贴着她娇嫩细腻的皮肤,冰的元淮打了一个寒颤。男人好像察觉到了她强行隐藏在镇定下的瑟缩畏惧,他放手,转而牵住她的一丝发尾,轻轻的顺着。
“别怕,就像往常一样。”
“委屈你了。‘
又在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往常······往常她做了什么?委屈······元淮茫然,是指她这些年受过的磨难和历练吗?
她喃喃自语:“······为了兄长,我不委屈的。”
我答应过你,要做那把最锋利的剑,剑锋所指,所向披靡。我会斩断所有与我们为敌之人,让这世间再无人敢欺辱你我。
她再次重复道:“我不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唔——”
她的右肩猛地一沉,整个人被摁在暄软的床榻上。她恍然忆起幼时受了非人的训练,得了空便偷偷跑出来找兄长玩,她总是抱怨着他的枕头和床板太过坚硬,硌得她满是淤青的身子疼得更厉害了。再入明胥的寝殿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元淮发现那些卧具都被暄软蓬松的羽绒褥子盖地严实,不过那时她也长大了许多,懂了分寸,不再同儿时那般无所顾虑,她再也没有踏入过明胥的内室。
这大概是元淮成年后第一次躺在这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
元淮懵懵懂懂地注视着明胥,双手搭在褥子上,指尖无意识地微微蜷缩。她的十指很快就被明胥扣住,紧紧地压在身侧,她有些不自在地唤道:“兄——”
另一个字被生生淹没在唇齿纠缠中。她从不会对明胥设防,床下如此,床上也一样。明胥没费什么力气就尝到了他朝思暮想的红唇和软舌,他满足地喟叹,逐渐深入,直到元淮因窒息难耐地在他身下挣动,他才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新鲜的空气重新灌入肺部,她脸色潮红,急促地喘息。
胸前一凉,她的衣带被人缓缓解开,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明胥握住了一只娇嫩的雪乳,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他穿得随意,雪白里衣外只罩了一层银灰的鲛绡,烛光像揉碎的星河,缀在身上。清俊温润的面庞上是从未有过的狰狞欲态,他的目光炽热,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不对······好奇怪······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兄妹之间,哪里做得这种事?元淮费力地思索着,脑子里空落落的,好似深陷混沌。她不甘心地四处探寻,隐隐在迷雾里窥见一根细线。那细线忽隐忽现,她奋力一跃,拼命地抓住它,却不想那细线却异常锋利,一下子割得她的手掌血流如注。尖锐剧烈的疼痛猛烈地撕扯她的神经,刹那间,模糊的记忆长河里有一小片白光骤然亮起,她终于捕捉到一块还算完整的记忆碎片。
她记起来了!五月初七,心魔猖獗之势达到顶峰,这一日也正是他二人定下的封魔时刻。
云雾溟溟,血脉同生,敦伦交融,心魔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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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觉得这一章有点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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