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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舟正坐在不远处假寐休息,听到他们聊副本,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想到了他们第一次逼问阿妙的时候,阿妙为了验证玩家身份给他们看的尸体。他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尸体的每一个细节,“我们在假山后面单独看到的那个尸体,你们还记得吗?那个尸体符合上一批死去的玩家特征,还有一些拖拽痕迹,是她特意搬到那里的。她早就算到了我们会问她那些,证据准备得太充分了,其实我们都未必会让她提供玩家证明,她主动提供了,当时包括小狐狸你都没有立刻怀疑她。”
燕星辰眸光一沉,说:“准备太完全了……”
“什么意思?”
齐无赦说:“我们现在离破局只差两步——这两步其实也是一步,那就是破福禄笼、杀鬼王真身。而我们得到这些信息,看似非常难,死了那么多玩家,我们还分头行动,死里逃生了几次,但每一次我们都有所收获,每一次有所收获代表着什么?”
许千舟一愣:“……代表我们从来没有走错过。”
虽然危险,但他们从未浪费过时间。
虽然困难,但他们从未真正损失过什么。
这最后两步,也眼看就有机会完成。
“江璨准备得那么万无一失,”燕星辰仍旧有些怀疑,“连证明玩家身份这样的细节都考虑到了,如此深思熟虑,对付我们几个‘后浪’,难道没准备什么错误的引导吗?”
“引导我们去佛堂结果让我们陷进地煞浪费了一天不算吗?”
“这算什么错误的引导?我们不仅没有真的出事,还直接走了捷径,获得了副本的全部真相。”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哦。这可是混乱时期的总榜第二、当年赴死者之下正式玩家第一人,当年连鬼王都被她算计得清清楚楚。她应该是算无遗策的,就算是你和老齐,数据上和道具上也天然劣势啊……诶,对了,周晚可以预知一下明天是吉是凶吗?江璨会不会……”
许千舟嗓音一顿。
周晚就在一旁。
夜晚之后,不知道真相的那几个流沙的玩家还想过和周晚套套近乎,周晚都和没听到一样,找了一处靠墙的地方待着,低着头,一句话也没会回应过。
玩家中总有性格诡异的,流沙的人以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便悻悻走开,不再尝试。
而其他人都是知道周晚和这个副本的联系的,自然也不敢多说。
周晚便一个人待到了现在。
他们现在的敌人是周晚的亲生父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许千舟一开始只是像之前一样习惯了询问周晚能否使用技能,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话语间提及到什么,突然住了口。
周晚却抬头瞥了他一眼,终于开口了:“你倒也不用刻意避开我,我们都知道,破局的方法避不开,没道理只因为他们是我的父母,就让你们都葬送在这里吧?这里又不是文明友好的乌托邦,这里是樊笼。你们不直接拿我去胁迫我父母,在我看来都已经是优柔寡断同情心泛滥了。”
本来已经睡了一会的喻行川突然坐起,没好气道:“诶你这人怎么说话带刺呢?许千舟不也是担心你。我独来独往那么久,今晚也算是开天辟地头
一遭和对手的孩子共处一室还得顾虑你的心情,你——”
许千舟皱眉,难得严肃又有些不悦地说:“喻行川!本来就是我刚才口无遮拦,你少说两句。”
他本来是很紧张和女生交流的。
可周晚和他们一起进出了几次副本,算得上是半个能够交托后背的队友,现在又不得不面临进退两难的选择,他难免会同情心泛滥。这么好看一个有魅鬼一半血统的姑娘,虽然为人冷了一点、刺了一点,一点都不温柔,但又勇敢又仗义,许千舟想了一晚上,都一直想安慰又不得门路。
他踌躇道:“周晚,说不定呢?就像小狐狸说的,我们从来没有走错过,指不定有什么我们没有发现的漏洞,到时候柳暗花明……”
他还是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结结巴巴的说了半晌,结果把自己脸说红了。
这样着实有些丢脸,许千舟手足无措了一会,佯装自己的脸是被热红的,脱下外衣,走到周晚身旁给他披了下去,说:“我被火堆烘得有点热,你一个女孩子,肯定比我怕冷,给你披着……”
周晚此时心不在焉,连反驳许千舟的心思都没有。
他鸦羽般的睫毛缓缓扇动着,在火光中带动着光影浮动,烛火明灭,照映得他如同一幅画一般。
他嗤笑了一声,无谓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伤心?许千舟,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兄友弟恭、家庭美满,也不是人人能和你一样幸运,能够和爱你宠你的家人一起生活在樊笼里的。你觉得和亲人反目动手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那是因为你幸福,你觉得‘亲人’这个词象征着单纯的感情——可我不是啊。”
许千舟刚想给周晚拉一拉披上去的外衣的下摆,闻言,骤然有些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只好重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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