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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颜窝在副驾驶搂着可晴的脖子,那一声声的“难受”,一声声的“热”,仿佛人鱼的吟唱,如泣如诉,勾人心魄。
可晴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着,明明恨这女人恨到恨不得直接掐死一了百了,为什么还会受到她的蛊惑?!
别跳了!快别跳了!
怦怦怦,怦怦怦。
心脏好像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听她的指挥,越是想要控制越是发疯地狂跳。
失控的感觉太难受了,像是回到了刚知道真相的那些天,那时她整天折磨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甚至还卑微地幻想着只要这女人说爱她她就相信,不管真假她都相信。
然后呢?这女人还真说了,说完之后,迫不及待就问她要那个东西,要那个足以要了她命的东西!
呵,呵呵。
她就算再喜欢,再爱,再怎么小脑萎缩恋爱脑,她也没傻到相信想要她命的人真的爱她。
她只觉得恨,恨这女人顶着楚楚可怜的模样,伸手问她要她的命,她不给反倒像是她的错,像是她在欺负她?
这是什么道理?到底谁在欺负谁?!
都到了这种地步,都撕破了脸,钟颜……不,钟颜并不是你的真名,你甚至连真名都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好意思在我面前继续装可怜的?你喝的是酒又不是和谐药!你难受什么?热什么?你搂着我蹭来蹭去是想怎样?!
同样的手段用一次也就算了,你这三番四次的用,是看不起我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我不可能再上当的,我不可能再让你扰乱我!
钟颜越是搂得紧,可晴心中越是愤恨,她拽起钟颜的胳膊狠狠甩了出去!
啪啷!钟颜的手打在了手刹上,疼得皱起了眉头,那醉醺醺神志不清的样子,像是不明白她为什么甩开自己,委屈得眼圈通红。
“可晴……难受……抱抱……”
钟颜张开软绵绵的胳膊求抱抱,身子向可晴贴去,要不是安全带拦着,钟颜怕是要直接从副驾驶扑到车外。
可晴后退了一步砰地关上车门,闭着眼喘了口气,后颈仿佛还残留着勾搂的温度,滚烫的让她心烦意乱。
她为什么要把这女人从会所带出来?她又打算把她带去哪儿?原本设想的强制这会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以为的羞辱对投怀送抱的钟颜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是正中下怀。
这个女人一点儿羞耻心都没有,做为一个快穿者不知道跟多少任务对象做过那种事,更不知道对多少人说过“爱”,她竟然为了这种女人的一个拥抱就心猿意马,恶心,太恶心了。
可晴拉开车门,单手按开安全带,把瘫软在副驾驶的钟颜粗暴地拽了出来,毫不客气丢在地上。
“别再试图打探我的行踪,别再烦我,不然我不介意按照他们说的对付你。”
他们指的是电梯里那几个阿谀奉承的老总,可晴相信这个狡猾的女人一定能听明白。
砰地关上副驾驶,可晴绕到驾驶位上了车,一眼都没看瘫坐在地上的钟颜,头也不回地开车离开。
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她早就不爱这个女人了,没有爱又何来的恨?又何来的报复?
可晴一路游说着自己,压下了心头那因为钟颜没控制住的情绪。
她早就不爱了,也不恨了,千真万确。
回到家,可晴随便洗了个澡,上床就睡,夜里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醒来竟然一个也不记得。
打着呵欠洗漱完,早饭没胃口吃,可晴直接驱车去了公司。
“可董,早!”
“早,可董!”
从进了写字楼,一路到处都是打招呼的员工,直到进了办公室才稍得安静。
可晴回家已经两年多,一直跟着老爷子学习管理公司,一个月前才正式接替老爷子成了“可董”。不过员工们见风使舵,早早就排着队地往她身前靠,最初可晴还理会,后来渐渐烦了,只要是不熟悉的人,不管职位高低,一概不理。
秘书端来咖啡,可晴很快投入到工作中,这一忙就是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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