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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了!”店小二忘乎所以,竟手舞足蹈大叫起来,突然间瞥见魏学曾阴沉的脸色,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忙掩了口,一脸窘色退回到门边站定。
却说桌上这朵黄花,顷刻间开得有鸡卵大,胡狲指着花问:
“老爷看看这朵花是真的还是假的?”
王希烈伸手摸了摸,说:“是真的,胡狲,啥时候结瓜?”
胡狲弯下身子把那朵黄花前后左右仔仔细细瞧看了一遍,然后脑瓜子一摇,说:
“这朵花结不了瓜。”
“为何?”
“这是一朵公花,”胡狲一脸沮丧说道,“忙乎了半天,让瓜秧儿把咱涮了。”说着就把那朵花给掐了。
王希烈扑哧一笑说:“好你个胡狲,卖关子也不是这样卖的,瓜秧儿还会涮人?”
“怎地不会,”胡狲一挤眼,故作姿态答道,“瓜秧儿说,谁给钱买瓜,它就开一朵雌花,不然,它就只开一朵公花。”
“绕了半天,原来是要钱。”王希烈吩咐店小二说,“待会儿若真能结出瓜来,你就把胡狲带下去,找我的管家给一吊钱的赏钱。”
“有老爷这句话,瓜秧儿有精神了。”
胡狲也不再卖关子了,只对着桌上的瓜蔓吆喝一声:“开花!”又一朵小黄花粲然而开。
“结瓜要多长时间?”王希烈问。
“喝盅酒的工夫,”胡狲答着,突然脸色一变,指着王希烈身后的墙壁说,“老爷,你看那是不是一只壁虎?”
众人一起回头去看,除了壁角灯饰,偌大粉壁光洁如新连个黑麻点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壁虎的影子?魏学曾意识到上当,赶紧扭转头来,只见瓜蔓上已结出了一只金灿灿的香瓜。
“怎么样,老爷,一盅酒的工夫吧?”胡狲得意地说。
王希烈怀疑胡狲趁众人扭头时迅速搬一只香瓜放到桌上,可是他伸手去摸那只瓜,竟然是结结实实地长在藤蔓上。心知有诈,却又找不出破绽,不由得惊叹:
“咦,这就奇了!”
“请老爷们尝个鲜。”
胡狲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割断藤蔓,又把瓜一剖两半,分别递给魏学曾和王希烈两人。
魏学曾咬一口,真正是又香又脆。本来就渴,也就不讲客气,三下五除二把半边瓜吃个精光。
“老爷,好吃吗?”
“好吃,”魏学曾难得高兴一回,饶有兴趣地问,“你这是什么法术?”
胡狲又卖关子:“这一招儿是神农氏传给咱老祖宗的,世代相传到小可。”
“你胡扯!”魏学曾笑着反驳,“我知道你这是幻术,是靠它走江湖混饭吃的。”
“既然老爷把话点穿了,小可也就承认,这的确是幻术。”
“你说,这香瓜是怎么长出来的?”王希烈也把瓜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问。
“这个容小可保密。”
“川定兄问这个干啥,未必你也想学会这套骗术去跑江湖?”魏学曾讥笑着问。
“在下只不过好奇而已。”王希烈佯笑着搭讪。随即吩咐店小二领胡狲父子下楼去领赏钱。
胡狲子收拾好褡裢随店小二嗵嗵嗵地下楼去了,胡狲却留在雅间里不走。
“你还磨蹭个啥?”王希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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