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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都,宁府。
自从宁枫从刑部大牢出来后就一直被软禁在宁府,一次早朝都没上过,虽然明面上还是大奉丞相,然而却是有名无实;宁枫心中也清楚,他这个丞相是做给天下人看的,若不是因为自己大哥和五弟,只怕自己早就和于公明他们一样捐躯赴国难了。
闲庭下的宁枫看着院中冒出新芽的柳树,放下手中的圣贤书,注视良久。
身后一红妆女子双手捧茶从内厅探出半个身子,望着丈夫的背影怔怔出神。
一个月前,在红纸营的护送下,关耘儿平安抵达殷都,刚到宁府的关耘儿看着一脸憔悴,皮肤煞白,瘦了一大圈的丈夫,眼泪直接夺眶而出;看到关耘儿出现在自己面前,宁枫也是大吃一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妻子居然会重回殷都,当初宁家出事,妻子远走项州,期间关耘儿多次要求想回殷都,但都被他严词拒绝了,那时的宁枫不仅是手握大权的丞相,更是景文皇帝的托孤大臣,但当时面临殷都政局混乱的宁枫说什么也不想让妻子被卷入其中,关府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历历在目,宁枫担心他会成为第二个关丞相,不想让妻子在遭受一次抄家之痛。
两次牢狱之灾后的宁枫再度看到妻子,木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回到丈夫身边的关耘儿明显高兴了许多,在她的精心照顾下,宁枫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是逐渐好转;将热茶放于案几之上,关耘儿席地坐在丈夫身边,欣赏着春日美景。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关耘儿在旁打趣着自家丈夫。
虽说宁枫被迫远离庙堂,但是对于朝中事务,他倒也能知晓,至于通过什么手段知晓的,那就得问问宁延了。
“南戎和南越北上,交州,汕州几乎同时开战,镇南关的周秉业要面临二十万南戎和南越的蛮军,就他们目前的三万人来说,难度有点大,若没有援军相助的话,怕是连梅雨季都坚持不到;啸南关情况同样如此,没有了公孙长风的镇南军,情况同样不容乐观。”宁枫一边喝着妻子送来的茶水,一边沉眉说道。
对于军政之事,关耘儿不懂也不关心,“人家都不让你参政了,你还管这么多干什么。”
“我也不想管啊,但总不能看着他们把大奉折腾没吧。”宁枫无奈感慨。
忧国忧民,宁枫算是把这四个字体现到了极致。
“你就是这劳碌命。”关耘儿摇头嗔怒道。
宁枫悠然一笑,浅笑道,“耘儿,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喜欢读书,看书上的圣人治世,总觉得圣人好做,想着若是有一天我若做到了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就像他们那样为君分忧,处理国政,名垂青史;进入国子监后,夫子对我那是格外喜欢器重,说我是丞相之才,当时我很高兴,因为我宁家是武将出身,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能坐上丞相高位,那也算是祖上荣光了,可是随着我进入朝廷,正当以为自己能大展宏图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关耘儿起身为夫君添茶,也不打断他,只是在一旁做一个倾听者。
“第一次听到国家危困,时局不稳的话是岳父大人告诉我的,只可惜当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这句胡到底是什么意思,随着岳父大人病逝,穆宗皇帝病逝,再到父亲母亲含冤而走,我才渐渐明白书上的圣人到底有多难,才明白岳父大人有多难,做好一个国家的丞相有多难。”
“五年时间,大奉换了四个皇帝,皇位更迭之快前所未有,朝廷臣子更换的速度也是前所未有,从北到南,处处都弥漫着危机来临的气息,北蛮南下是警告,南戎攻关更是一次警告,若是这次朝廷处理不好南戎和南越起兵之事,大奉恐怕真的就离亡国不远了。”
“可是现在你连大门都出不去,又能做什么呢?”关耘儿皱眉说道,“现在你啊就别操心这么多事了,把身体养好别让大哥和小延子他们担心就足够了。”
“哎。。”宁枫暗声叹气,“既是腾云之雁,岂能安居于雀巢之中。”
春风拂过,吹动柳枝嫩芽,宁枫缓缓抬手,替夫人挡住落下的嫩叶,拿在手中,对准日光,投下的叶影刚好遮在他的双目上。
此为一叶障目。。。
。。。
交州,镇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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