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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秦夜玦突然握紧沈景漓的手腕,他微微用力将人往自己的怀中一带,沈景漓就稳稳当当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
沈景漓左右挣扎:“朕不戴…不戴…”
怀中的人扭来扭去,这个举动让秦夜玦心痒难耐,眼神也逐渐变得灼热起来。
他手掌一扣,将沈景漓的脑袋抵在自己胸前,“别这样蹭来蹭去,会难受。”
“唔…你不放开我我就蹭!”
说罢,沈景漓挣扎的更甚,这时,秦夜玦的气息开始变得紊乱,身体也出奇的紧绷。
他先把沈景漓的秀发挽到耳后,垂头轻咬住沈景漓小巧精致的耳珠。
“啊!”沈景漓失声尖叫,整个耳廓都迅速蹿红。
“还蹭吗?”秦夜玦的音色极哑,继续对柔软的耳垂轻舔慢咬。
这一行为让沈景漓大为震撼,她涨红了脸,说话都带颤,“变态啊你…不蹭了不蹭了,我投降你赢了…行了吧!!”
沈景漓此时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她小小声问道:“我都不蹭了…是不是…能放开我了?”
“不急,先把耳坠戴上。”
秦夜玦怕怀中的人再次乱动,手臂一弯,将沈景漓禁锢在他的胸前,此时的沈景漓与秦夜玦冰凉的胸膛来个亲密接触,压根动弹不得。
主要是,她也不敢动…
……
秦夜玦看着碎冰寒耳坠,半晌,他都没研究出佩戴方法来,这耳坠到底该怎么固定在耳垂上呢?
他轻轻提起沈景漓的耳朵,还时不时的对她的耳垂…又摸又捏…
沈景漓羞红了脸,“……”
她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感觉秦夜玦不像是在帮她戴耳坠,更像是在玩弄她的耳朵啊?!
……
沈景漓被按在秦夜玦胸前许久,自然感觉有点闷,忍不住发问道:“秦夜玦,你到底想做什么?耳朵都快痒死啦!”
“这东西怎么戴?”
“不会就不戴了好不好?”
“不好。”秦夜玦本着一条路走到黑的原则,继续研究耳坠的戴法。
……
沈景漓沉着脸说道:“秦…秦夜玦,你丫的行不行啊?闷死…我啦!…”
“……”
某人依旧埋头苦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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