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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最后,看见几人的脸色后顿时知道纸上写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但没想到是这句话。杀了别人的妻儿,竟然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伙人真是无耻到让人心寒。但同时也能感受这伙人对杨国富浓浓的恨意,关家或其它家族的追查,让他们东躲西藏,过着胆战心惊,颠沛流离的日子,这些怨恨自然都累积在杨国富身上。
不过一切所有,终归还是归咎于他们自己。江湖上“骗”这行当里,无论哪派骗术的骗子,都是只求财不可取性命,这群人失败后破坏规矩触犯底线,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我将纸揉成一团又扔了出去,看向脸色难看的杨国富道:“副局,这伙人的名字你知道几个?”。
杨国富闭上眼睛,胸前剧烈喘息了一下,睁开眼冷声道:“师爷叫庞乐,还有三个头目坝头,我只知道其中一个执行规矩的二坝头叫田禹山,其余就不知道了”。
“行,记住了,副局你放心,日后碰见了绝饶不了他们”,林子狠声说道。
林子说完后没有人再开口说话,气氛静默十多分钟后,杨国富脸色才恢复正常,“行了,先离开这吧”。
我们从院子里走出来时,那中年女人和中年人几个人都在门前等候着,打量我们几人一眼后,几人脸色微变,那中年人吃惊道:“我们一直在这盯着,日夜不休,前天中午还见他们出来院子里活动,没有人吗?”。
“没有”,乔阳摇了摇头。
“杨爷,对不起,是我们的过失”,中年人微微躬身,一脸歉意。
“不关你们的事,这伙人当年能从几大家族的地盘上溜走,能耐远在你们想象之上”,说完,杨国富看向一旁的中年女人,“送我们回市里吧,劳累一夜了,你们也可以好好去休息了”。
回到市里后,我们找了一个旅馆休息了两天,然后直接坐上了回程首都市的车。
回到首都市后,杨国富,我,林子,余玲转车坐上了回省城火车,因为勘探局太久没有人照看,所以乔阳和佟娅两人没有跟着我们回去省城。
坐上回省城的火车,我整个激动兴奋的发抖,鹿活草就在我身上,我可以救活小萱了,一路上我控制不住的又是哭又是笑,惹得车上的旅客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一下火车后,我们便打车往军医院赶去,走进吕萱的病房时,吕建民和李芳两人正在吃着早餐,两人两鬓斑白,苍老许多,开年时还见过两人,这一刻再见两人,不知为何鼻头有些酸。
看见我们几人出现在病房门口,两人愣了一下,随后李芳身子一颤,眼里露出激动之色,“未济,你……你……找到……”。
“吕叔,李姨,小萱该醒了”,我点了点头,两滴眼泪从眼角滴落。
“未济,你……你说真的吗?”,吕建民单手紧搂着身体颤抖的李芳,眼角湿润。
“别说了,先救醒吕萱嫂子吧,再说下去我也要哭了”,我林子一脸哭相,转身抱住同样感动高兴的余玲。
杨国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快点吧,老子也不想听你继废话了”。
我从身上摸出用塑料袋装着的鹿活草,双手颤抖不已,余玲这时顺手关上了房门,怕有人进来打扰。
吕建民和李芳看着我手里的这株草,两人虽然惊异,但没有半点怀疑。
我走到小萱的床边坐下,将鹿活草拿了出来,用手拧成碎末后喂进了小萱的嘴里。
“水,快拿水来”,我激动大喊道。
“水,好”,吕建民和李芳慌乱的拿起热水瓶倒了一杯。
我接过水杯先试了下水温,有些烫口,吹了几下才扶起小萱慢慢喂她喝下。
放下吕萱萱后,吕建民,李芳,杨国富等人都凑到了病床前。
等了有几分钟后,吕建民焦急道:“怎么还不醒,未济,你这草……”。
吕建民话未说完,吕萱的手指突然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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