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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
她没说话,指了指随后追出来的沈玲萍,沈玲萍一见他,说道,“你来得正好,快来教训一下你这个没羞没臊的女儿!”
余招娣在余庆背后冲着沈玲萍做了一个鬼脸,惹得她肝火直线上升。
余庆拦住沈玲萍,“你看你怎么还跟个孩子计较。这些是怎么回事啊?”他指着满院的花,适时的转移了注意力。
一提起这些花,沈玲萍心里又高兴了起来,她有许多话要跟他说,重新被家人接纳的喜悦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分享。
余庆自然是看得出她眉眼间的神采,把手中袋子交给余招娣后,便由着她把息拉进屋里说悄悄话去了。
余招娣拿了袋子,搬着那些刺梅往后院的柴房里走去。
夏幼荷坐在镜子前面,从镜子里看着若兰一件一件的把头饰从她头上取下来,再小心翼翼的它们分门别类放到不同的饰盒里。
若兰脸上的表情平静如常,没有什么异样。
夏幼荷脸上的表情也很平常,淡然。她突然拉住若兰的手,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拉,伸手抚开她额角的刘海。看着那道伤痕柔声的问道,“还疼吗?”
若兰紧张的垂着头摇了摇,“不疼了,小姐。”
“今日之事是我冲动了,你可会怪我?”
若兰“咚”的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声音说,“小姐,小姐,是奴婢不对,奴婢该死,奴婢不该多嘴。看在奴婢自小伺候您的份上,请不要把奴婢赶走……”
如果从被夏府赶出去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到哪里去。
夏幼荷轻笑了一声,银铃一般,“瞧把你给吓得,谁说要赶你走啦。”她扶起若兰,在她的手上拍了两下,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直直的盯着若兰。
若兰心里并没有觉得宽慰,她惊惧不定的抬起头,看见夏幼荷正笑得温柔似水,明明看不出一丝恶意,可是她却感觉好像有条毒蛇悄悄的爬上脊背,令她觉得森冷森冷的。
那笑容明明已经看过千百回了,可是今天看起来却感觉那样的陌生,好像从来都没看过似的。
“可找人看过了?”
若兰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是在问自己额角上的伤,又觉得有些受宠若惊的说,“看……看过了,去街上的药房里看的,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消按时上药就可以了。”
“那我就放心了。”夏幼荷松开她的手,重新转过头面对着镜子,让若兰替她继续解头。
须臾,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今天上街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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