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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提醒过他,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适当加一颗药,吃完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地睡上一觉,醒来就会好很多。
药就在与床两步远的桌子上。
沈庭未一动不动地躺着,门缝透进来的光在天花板上划出一道泛黄的灯影,天花板上斑驳的霉点在光下暴露出肮脏丑陋的表面。
他漫无目的地盯着数了一会儿,视线里的光影因氤氲起的雾气变得模糊,于是他闭上眼睛。
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透过眼皮的光黯淡下去,继而浮上浓稠的黑暗。
夜色遮蔽眼目而放大感官,他清楚地听到自己不平稳的心跳与呼吸。
后颈灼灼的腺体释放出淡淡的信息素,是Omega孕早期自我安抚的方式。他轻抚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胡思乱想着——或许很快他的肚子就会鼓起来,摸起来圆圆的。再大些也许那个小东西会在他肚子里翻身,不安分的小脚丫会踢到他,会痛……会痛吗?
比起手术……
沈庭未紧紧闭着眼睛,没理会沿着眼尾落进耳鬓的湿热,然后放任情绪陷入巨大的恐惧与无力中。
恐惧是怕痛,怕去医院被当成怪胎……
更怕的是自己战胜不了恐惧选择把他留下来。
留下来,以后呢?他养得活吗?
他这个样子,在这个世界,连自己的未来都看不到,又怎么敢去想孩子的未来。
而无力的……
搭放在小腹上的手本该带着温暖的热度,却在他愈发困难的呼吸下变得异常滚烫,隔着硬而粗糙的衣物灼着他血肉里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
冷静是用整夜无眠换来的。
直到客厅有动静响起,沈庭未才从平静后的挣扎中作出抉择。
他拿着从室友那里借来的手机,轻轻吐了口气。
那个电话并不需要他刻意去记,一连串八的号码高调得让人看了一遍就很难忘记。
对面接通的很快,还不等沈庭未第二个深呼吸将气吐出来,听筒里便传出冷淡且礼貌的:“您好。”
沈庭未刚讲出一句您好,电话那头很快便认出他来:“沈先生?”
“嗯……”沈庭未躲在房间里,声音放得很低,“林先生您好。”
林琛迟疑一瞬:“有什么事情吗?”
沈庭未没有别的办法。
如果有人能帮他,他能想到的人,有且只有连诀。
沈庭未闭上眼睛轻轻吐息,握着手机的手因用力而骨节泛白,他不能确定连诀是否愿意帮他,但他固执地认为有必要告诉连诀。
连诀是孩子的父亲。
……除此之外,连诀的公司是做医疗器械的。
他有钱,有人脉,通过他来解决孩子的问题是最稳妥的办法。
“可以麻烦您帮我联系一下连诀吗?”
连诀接到电话的时候公司正在进行每周一次的例行晨会。
不是重要的会议,所以当林琛的电话打来,他没叫停市场与销售部两位总监的争执,独自起身去会议室外接了电话。
昨晚睡得晚,连诀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接通电话:“怎么了?”
林琛熟知他的习惯,直奔主题:“连总,沈先生打电话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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