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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一顿,而后徒然拔高音调:“那是朕的亲母舅!”
“你断他一只手,”小皇帝瞪着他,“便如同一巴掌打在朕脸上……”
他话音未落,却听席间那人淡淡地开口打断:“是半只手掌,陛下。”
“谢翎,你当真以为朕不敢罚你吗?”
小皇帝忍无可忍,心里的火气冒上来,一把扯掉案上绸制餐布,羹食酒水连同那碗碟一起摔在地上,当啷一声碎了一地,其中一枚玉制的筷枕则直接砸在了谢时观的眉骨上。
堂下的沈却被这响声惊动,心头一颤,不要命地往王爷那边看了一眼。
小皇帝显然是没想到会失手伤到他,整个人楞了一愣,有些无措地一抿嘴。
可谢时观却连眼也不眨,不紧不慢地起身,越过那些瓷碟碎片,直身跪在皇帝身前:“陛下息怒。”
只这一下,他眉骨之上的皮肤便破了一小块,渗出来的血珠一点点滴落,划过他眼角,落在他眼眶里,再加上他靡颜腻理,肤如白玉无瑕,便衬得着那血色更加渗人。
小皇帝看着他伤处,眼里泛起酸,心里头那点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他们都找我要讨个说法,因着这件事,阿娘今岁连除夕夜都不肯同我一起,他们都在逼我,皇叔,如今连你也要逼我么?”
谢时观没回答。
小皇帝便俯身蹲下去,用袖子一点一点地去擦去他眉骨下的血,声音低低地,像是对他服了软:“方才是我错,我不该对你发火。”
“我知你心里有气,可舅父他也不过是爱子心切,他已过了不惑之年,又再度受这骨肉割离之痛,一时昏了头也情有可原,”他顿了顿,继续软声劝,“那不过是一条贱命、鼠雀之辈,送给他又怎样呢?”
他好像只是提起一只蝼蚁,枝叶上一点尘,说的那样轻飘。
见谢时观还是不说话,小皇帝干脆也跪坐在他面前,微微仰头看他,语气里带一点撒娇意味:“皇叔,就允我这一回,行吗?”
在皇帝看来,国舅爷那儿的的确确是断了半掌,这事也确实是谢时观做的过了,可他不舍得罚他,便只好用沈却那不值一文的性命去讨国舅爷的好。
折失一个鼠雀之辈,却能讨得两端好,何乐而不为呢?
他满心以为只要自己服了软,只要他开了口,谢时观便没有不依他的,王爷一向对他都很纵容,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侍卫而忤逆他?
可这回却是他想错了,谢时观没点头,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
小皇帝心里咯噔一声,紧接着,他便听见谢时观开口道:“陛下,您说臣逼你?”
“缪宗平本就该死,缪家一系全都该死!”谢时观一声冷笑,而后欺近了,一双染了血的丹凤眼盯住他:“当年先帝究竟为何要我阿娘殉葬,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外族女?”
小皇帝怔一怔,下意识往后一退。
“当年那几封上奏劝杀她的折子还在我手上,”谢时观要笑不笑地覆住他手背,“陛下要不要看?里头都有什么人,意之知道还是不知道?”
意之乃是谢时观给他取的小字,他这样亲昵地喊他,说的却是这样叫人害怕的话。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年请奏劝杀昭贤刘贵妃有三个人,一是他的阿爷,当年的东宫太子;二是三朝宰辅屈山鸣;三是他的外祖……
刘贵妃活生生被拉去填坟的时候,谢时观才不过八岁,听闻那日他被宫人们关在寝殿里,哭晕了也没人理。
“陛下怎么不敢看我?”谢时观笑起来,他轻轻地说,“倘若缪宗平不是陛下母舅,他早已是地下一具白骨,我是疼你,才留他一命。”
“今日他要沈却的命,明日他就敢得寸进尺要我的命,敢问到时候,陛下给是不给?”
谢意之低下眼,声音微抖:“舅父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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