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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坤从身边取过一张便签,写了一张赠送合同,连同他的名片一起交给申一甲:“那幅画我现在就交给你了,画展结束后,你就自行保管吧。”
申一甲刚要出门,徐大坤又叫住了申一甲:“申主任,请留步。”
申一甲心想坏了,徐大坤是不是变卦了。他镇定地转过身来,见徐大坤从案头取过一幅刚做完的画。
“我再送你一幅写意山水。”徐大坤说,“我看出来了,买画这事你说了算,以后你们需要什么画,尽管找我好了。”
申一甲兴奋地来到方东明的办公室,敲门就进去了。方东明正站在桌前,看一幅写意花鸟画,应该是哪个画家送给他的,申一甲不便走过去,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站住了。
“徐大坤说与您谈好了,不肯让步。我代表您把那幅《孔雀牡丹图》退了,他坚持按八五折收三百零六万,我好一顿磨叽,最后以二百九十五万成交,协议上写三百万。”申一甲说着,掏出了协议书,递给方东明,“再逼他让步可能性不大了,领导看这样行不行?”
“好小子,去盖章吧。”方东明笑了。
书画展的第四天下午,临近闭馆时分,展厅里的人很少,画家、书法家们呆了个把小时就走了大半,只剩下知名度不高的画家还守着自己的作品。
申一甲在展厅一角坐着,忽然见门口进来一个人。他非常好奇,这不是宫市长嘛!身边没有一个陪同。
申一甲匆匆来到宫树仁面前:“市长好。”
“嗯,正好路过,进来看看。”宫树仁说着,不等申一甲答话,就从头开始看了起来。
申一甲心想,这下坏了,接待办的领导都回办公室了,没有一个领导在展厅里。宫市长见没有人陪他,肯定会不高兴啊!
他马上拨通了方东明的手机:“秘书长,宫市长来了,就在展厅里。”
方东明“啊”了一声:“肖主任在不在?”
“不在。”申一甲答道。
“陈主任呢?”方东明又问。
“也不在。”申一甲说。
“我靠,怎么搞的。”方东明骂了一句,“你先陪着宫市长,我这就过去。”
申一甲知道方东明不高兴了,接待办陈主任负责展厅参布展,肖主任负责客人接待服务,可他们两个副主任现在都不在。按理说这也不算什么大问题,至少有办里的干部们盯着呢,但麻烦就出在宫树仁市长突然造访,却没看到一个班子成员,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申一甲健步如飞,来到宫树仁市长身边。
宫树仁看了他一眼:“方东明呢?”
“秘书长刚出去,估计去洗手间了。”申一甲只能为方东明打圆场了。
宫树仁笑了:“你小子,敢替方东明打掩护。”
“不敢不敢。”申一甲说,“秘书长刚才确实在这儿。”
宫树仁晃晃悠悠往前走,在一幅已经撤掉价格签的画前停了下来。申一甲定睛一看,这幅画正是名画家徐大坤的作品,已经被方东明收入囊中了。
“这幅画已经成交了。”申一甲说。
“和谁成交了?”宫市长问。
“接待办。”申一甲说。
“接待办买了几幅?”宫市长问。
“七幅,价格签都撤下来了,其中有四幅是徐大坤的作品。”申一甲只能如实回答。他刚说完就有点后悔了,方东明让不让他说啊,他就一股脑儿全对市长说了。
“一共花了多少钱?”宫树仁又问。
“一共花了四百万,徐大坤的四幅画,花了整好三百万。”申一甲说。
“噢?”宫树仁转回身来,看着申一甲,“你这小子行啊,知道得很详细嘛。”
“是啊,蒙领导信任,我帮助砍价来着。”申一甲得意地说。
这时,方东明领着两个副主任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他来到宫树仁的身边,还没有站稳,就开始自我批评:“不知道市长驾到,向领导赔罪。”
“方东明!”宫树仁瞪了他一眼,“你是秘书长啊,连跑带颠的,哪有个领导干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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