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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和杨婵搭上边,那么又该怎么做呢?
猴子就这么坐着,喘息着,注视着远处的山峰,心里乱糟糟地。
他想起了花果山,想起了十万里外山坡上的孤坟,想起了一路十年的摸爬滚打。
直到落日西垂,混乱的思绪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无奈地拍了拍裤腿站了起来,往回走。
回到凌燕里的时候猴子远远地便看到站在岩石上眺望的风铃。
见猴子回来,风铃显是松了口气,她小跑着来到猴子面前。
“我好多了,没事的。”
猴子轻声说了一句,却没有去看风铃的眼睛,这让风铃的心微微一紧。
“猴子,你别不开心。”风铃故作笑颜道:“我找我师傅,他……他肯定有办法的,只要再过几天……”
猴子转过头淡淡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风铃的脑袋:“放心吧,我自己会解决。谢谢你。”
清风子会有办法吗?
也许有吧,但须菩提都不管的事,难道清风子会越界管?
也许这根本就是须菩提计划的一部分,为什么杨婵来得那么巧,来得那么及时?
猴子感觉自己要疯了,这老头子,真把自己当猴子一样耍?
入夜,猴子整个萎缩在墙角的阴影里,闭着眼睛,却没有修行吸收灵气,而是在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气息,设法达到现在所能达到的最理想状态。
……
飞云阁阁楼走廊上,一个身穿红色八卦道袍,有着一双好像鹰一般锐利眼睛的青年男子双手撑着围栏静静地俯视着道观。
在他的身后,敞开的大门里青云子端坐在黑暗中,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在他的身上,看不清表情。
“我还没去见师傅,就来你这里了。”青年男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说就为了这事你闭什么门啊?”
黑暗中青云子依旧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被新师弟欺负,你说你丢人不?”红衣青年男子狠狠地唾了一口。
许久,身后传来一声长叹:“三师兄,师傅此番所为,显是有误,如此这般,观内公理何在?可……”
“有误?”青年男子一掌拍在围栏上打断了青云子的话,转过身来瞪着黑暗中的青云子吼道:“什么是‘有误’?”
随着情绪的波动,身上的红色变得更加艳丽了,仿佛燃烧的火焰。
此人便是须菩提三弟子丹彤子!
被丹彤子这么一质问,青云子又默不作声了。
丹彤子冷冷道:“这天地,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公理?天道?正义?秩序?我真不明白你脑子里整天想的什么!对错那么重要吗?老头子比我们多活了上万年,敢惹祸自己就懂收拾,不用你我在这里胡思乱想!”
一个身穿灰色道袍便装的身影从外面一跃而入,稳稳地落到丹彤子的身旁,单漆跪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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