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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看着林子里挂着的路牌,龙文章下意识便停下了脚步,驻足在路牌前,仰头看着那张写有‘禅达’二字的路牌,身后的一众溃兵们也纷纷停下脚步,学着龙文章的模样,仰头看着那张路牌。
禅达!
禅达!
这个曾经他们拼命想要逃离的地方,却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最想回到的地方。
人本就是复杂的动物,正如现在这群站在‘禅达’的路牌底下,心情复杂的溃兵们。
躺在担架上的重伤员们,也忍不住神色激动。
昨天晚上,仅剩的六十多个重伤员又有八个咽了气。
“走吧!”
“回禅达!”
龙文章大手一挥,最先迈开步子,顺着路牌朝着禅达走去。
阿译当即招呼起溃兵们,排成两列,朝着禅达而去。
“王八盖子的,我们竟然真的回来了!”不辣到现在还有些不太敢相信,他们真的回到了东岸,直到禅达城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再度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溃兵们,在山林里头待了十多天,整日昼伏夜出,一个个尽皆蓬头垢面,若不是身上还穿着军装,真就跟野人没什么区别。
禅达的百姓并不知道,他们这支大半个月以来一直活跃在对岸跟日军展开了无数次生死搏斗的军队回到了东岸。
可溃兵们加起来有五百人,其中有两百多都是伤员,其中六十多个更是只能躺在担架上,由两名战士抬着。
“长官,你们这是打哪儿来的?”一个担子稍微大一些的老者眼瞅着溃兵们一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模样,不由得皱着眉头,上前询问。
“老人家,我们是从对岸过来川军团!”龙文章怕老者耳朵不好,便高声对着老者道。
老人家疑惑的道:“从对岸过来?对岸的队伍不是早就撤回来了吗?”
龙文章冲着老人家咧嘴一笑,道:“我们还没来得及撤回来,桥就被炸了!”
“是吗?”老人略有几分浑浊的目光扫过半数都是伤员的战士们,又问道:“你们这是刚跟鬼子打完仗?”
“对,刚跟鬼子干完仗。”
“老人家,我们还有事儿,就不跟您聊了!”龙文章正在跟老人拉扯的时候,早已等的迫不及待的迷龙,也在追着王重,想拉着王重一块儿去小醉家找他老婆孩子。
“你急什么,你老婆孩子要是在小醉家里,就跑不了,要是不在,你急也没用。”王重就是故意的。
“咱们这都到禅达了!”迷龙一脸焦急,心里则忍不住忐忑起来,他还真担心白捡回来的媳妇跑了。
毕竟他们在西岸呆了都快小一个月了,自打那次南天门之战后,跟东岸这边也断了联系,虽然平时炮灰们拿着话揶揄他的时候,迷龙总是嘲笑炮灰们连媳妇都没有,就是纯粹嫉妒他有老婆孩子。
可当他们真的回到禅达的时候,嘴硬的迷龙终于开始慌了。
溃兵们!
不,现在已经不能称他们为溃兵了,因为他们在缅甸,同日军交锋了一次又一次,也赢了一次又一次,并且还从日军的眼皮子底下,渡江回到了东岸。
他们完成了无数袍泽做梦都完不成的壮举。
今日的他们,又怎么能被称之为溃兵呢。
他们合该都是英雄。
可惜英雄无名,禅达的百姓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对岸的壮举,甚至就连此时待在东岸江防指挥部里的虞啸卿,也未必知道,原本他们以为必死的弃子们,如今已经回到了东岸,回到了禅达。
就是不知道虞啸卿知道他们回到禅达的时候,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
“你去跟团座说一声!”王重指着前头的龙文章,对迷龙道。
迷龙愣了一下:“你是副营长,我就是个大头兵,你去比我去合适。”
“我反正不着急!”王重笑脸盈盈的看着迷龙。
一脑门子黑线的迷龙,却拿王重没有半点办法:“得得得,我去就我去!”
相较于挨龙文章一顿臭骂,他更想马上见到自己老婆孩子,真要是比较起来,龙文章的一顿臭骂也算不了什么。
这都到禅达了,他总不能还像上次在南天门那样,要枪毙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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