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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些老生常谈,说完后学子们便与同窗告别,一时间整个山中都是不舍的哭声。
曾几何时,她们也是这样在此分别,再难聚首。
李危素也在和同窗告别,几个交好的朋友都在叮嘱她要保护自己,她连连应承,扭头看见王隐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马上要摆脱这个人了,李危素心情也好了点,不再对他恶语相向,反而走上前去说“你去河西军也好,不过别来找我。”
王隐抿唇,倔强看着她,问“为什么不能来找你。”
李危素不以为意的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到你。”
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这些年武考策论永远排在他后面一名,怎么努力都超不过去的无力感。
王隐眼眶倏忽的红了,说“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李危素觉得二人估计以后不怎么会见了,于是也敞开了说“因为你太强,我每次都打不过你,在你身上我太挫败,所以不喜欢你,不过这纯属我个人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王隐闻言,心里苦笑,若不是这样,恐怕你连我叫什么名字还没记住。
可面上也只能扯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表情,说“我知道了。”
李危素点头,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现在没有战事,点兵入营都只按照流程走便好,四人将学子带回驻京营,各自安排营帐及熟悉环境,第二日便要开始参训。
几日下来,见众人都还算适应,焦十安等人便整理行装返回驻地,几个有空闲的同窗送了送他们。
日子便如流水般铺陈开来,院子塘中芙蕖含苞待放,上京已然入夏。
盛夏之时,京中出了件大案,宜光帝姬出宫玩乐,在一酒楼中凭栏喝酒,却被一喝醉的客人认作妓侍,言语轻浮甚至出手调戏,帝姬殿下大怒,将人五花大绑抽了好几鞭子,这酒鬼清醒后吓得半死,连忙解释,说酒楼中原有这生意,他去过好几次,今日喝的太多,见帝姬容色照人,一时不察才认错了人。
帝姬闻言终于命人停手,笑着说“本宫来这酒楼好几次了,这么不知道这还有暗门生意”
那人忙道“小人以性命发誓,这里确实有,还有几个异族人,绿眼睛的,就在一条河上”他极力描述,想让对方相信自己。
帝姬看了一眼边上脸色发白的侍从,说“叫管事的来见本宫,本宫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偷偷在皇城根下做这等暗门生意”
管事的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一脸油光水滑,见事情败露,擦着冷汗,跪在帝姬面前,颤颤巍巍的说“殿下,实在是这位客人记错了,我们酒楼真的没有这等生意啊”
那醉酒之人见对方反驳,忙道“我亲自去得,哪里有假城中有文书的风尘之地可没有绿眼睛的妓子”
管事忙道“客人您真是吃酒吃多了,怎么会有绿眼睛的妓子,我们这也有很多曾是南羌的客人,您怕是看错了。”
醉酒之人道“这等事情我如何认错殿下,你可要相信我啊”
帝姬见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接召来了一队京畿卫,说“今日便把这个酒楼掘地三尺,我便要看看孰真孰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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