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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儿,你这次做的有些过了。”
一位颧骨突起的古稀老者,盘坐在殿宇上首的蒲团上,面色不虞:
“坊市做生意的商户,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对他们下手实属下策。一个小丫头,用得着你亲自针对,让坊市承担背负污名的风险?”
“陵叔爷说的对。”
黄宇面色恭敬,解释道:“这件事我并未亲自参与,只是给‘邪面飞雕’提供了情报。那家伙对慕家大小姐这种身价丰厚的美貌女修产生了兴趣,竟然擅自出手。”
提及此事,黄宇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他本想周全谋划,擒拿慕秀芸,借劫修之名,拿捏慕家和陆长安。
然而,“邪面飞雕”自信出手,错估慕秀芸手中符箓的质量,刚开始吃了小亏,飞雕被符箓打伤。
恼羞成怒之下,竟然辣手摧花。
如果干掉慕秀芸也就罢了,偏偏活了下来,撺掇商户联合起来施压黄家。
古稀老者冷哼一声,淡淡道:“你好自为之。这座坊市的兴旺,关乎我黄家未来百年的大计。”
……
自慕秀芸遇袭后,黄家加强了坊市周边的巡逻执法,甚至处理了几起杀人夺宝的事件。
竹叶山周边,治安环境得到提升。
坊市的人流量稳步增长。
各家店铺的生意越发兴隆,对管理费的提高也不那么排斥。
三年后。
陆长安修为更进一层楼,晋升炼气六层。
跟预期差不多,总共用了六年时间。
坊市里的草木灵气,只是提高了他修炼的效率。
但是,改变不了岁月轮转。
陆长安每日有大量空闲,修行、画符、炼体、炼丹、投喂灵宠……
此外便是个人兴趣,品茶饮酒,下棋对弈,去摆摊区逛逛,尝试捡捡漏。
日子既充实、又清闲。
来竹叶山的四五年,陆长安愣是没有离开过坊市。
也不知道是谁。
给他取了一个“乌龟符师”的绰号,成为坊市内一些修士茶前酒后的谈资。
陆长安对此不以为意,等将来问鼎结丹、元婴期,这些笑话他的人,只怕都成了一堆黄土。
……
近两三年,除了修行和爱好,陆长安的生活有了些许变化。
这一日,陆长安精神抖擞,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
床榻边,散落着一堆女修衣物。
碧纱长裙,兰色肚兜,白丝罗袜、精巧绣鞋……
被窝里,暗香盈鼻。一具冰肌玉肤,曲线起伏的美丽身体,露出一截凝雪般的修长秀腿。
哦,这是大小姐的闺房。
慕秀芸睁开星眸,脸颜露出一丝疲惫,看着生龙活虎的陆长安,目光有些幽怨。
有一句俗语: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然而,对于修炼长青功的陆长安,这句话并不适用。
“陆郎,人家要穿衣服,不许偷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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