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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弗里斯做了一个梦。
令咒是魔力的通道,能够将master和servant联系在一起,因此他们的梦境也会彼此相连——这是维克多·弗里斯在一开始就被caster所告知过的事。
梦境当中,他恢复了自己还在求学时的相貌,穿着一件外观很朴素的衬衫,穿行在景色有些熟悉的回廊里。走廊当中还有许多年轻人,他们有的越过自己步履匆匆,有的手中拿着讲义边走边看,大抵来讲,都是很熟悉的学生作派。
他见过这里……维克多想,他一定是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学生、校园生活,这对如今的急冻人而言遥远得几乎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自从决定冷冻妻子之后,这些称得上平稳安详的画面就彻底从他的生活当中远去了。
然而最终,他还是从记忆的角落里翻找出来这里究竟是何处——剑桥大学,英国最著名的几所学府之一,在他还在学校里当教授的时候,也曾经和这里的教职员工有过联络,甚至还开过几次合作会议,和这儿的几名教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邮件交际。
几个标志性建筑物都在,只不过周围的环境差得很远,让他没能在第一时间辨认出自己的所处方位——这里是剑桥大学二一学院,曾经培养出过包括牛顿、培根和罗素等诸多了不起的科学家。
梦境当中的维克多心情不禁有些放松:如果他自己早出生几百年,他有充足的自信心能够跻身于这些了不起的人类群星之间,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能够被印在后世课本上的位置,可惜生活从来不容许假设,他只能从一场非科学的荒唐竞争当中夺取一点点握住幻梦的机会。
他跟随着学生们的行动漫无目的地在剑桥当中穿行,又浑浑噩噩地坐进了一个报告厅,听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男人的数学分析——梦境就是如此不讲道理,即便是以理性和科学著称的这座校园里,也充斥着缺乏逻辑的片段跳跃。
比方说,他打开桌上的讲义,发现里面其实是一篇论文——《机器在数学表计算当中的应用》。
作者的名字不出意料,正是查尔斯·巴贝奇。
眼前这位教授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和自己平日里所见到的那位将整个人装进蒸汽铁壳子当中的caster截然不同,不过维克多·弗里斯也做好了这种准备,毕竟,从抑止之轮当中召唤而来的英灵,只不过是当事人漫长人生当中的某个侧面。
许多从者都拥有不同职阶的适应性,根据所召唤职阶的不同,很有可能导致从者的性格也南辕北辙。
童年时期的自己、全盛时期的自己和陷入暮年的自己,明明是同一个人,对一件事物的看法却很有可能截然不同。“人类就是这样复杂又多变的生物”,偶尔闲谈的时候,Caster先生也会发出这样的感慨。
人类的历史是暧昧不明的,甚至,有一些从者的精神状态和相貌,都会因为大多数人对于他们的“刻板印象”而得到扭曲。
查尔斯·巴贝奇毫无疑问是这个时代当中最顶尖的那一批学者(),无论是在学术界还是教职岗位上都颇受欢迎。维克多自己本身求学的时候就读过对方的著作◆()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在许多与计算机相关的书籍当中,更是常见这位历史名人的照片,但……
但,大多数人第一次认识他,不会看到那些灿烂的科学成就,也无法体会到那些为现代技术奠定的基石,他们所能了解到的唯一一件事是——他穷尽一生失败的尝试。
二十岁时,在一次与友人的讨论当中,年轻的巴贝奇突然萌发出灵感,想要制作出一种能够自行代替人力进行计算的机器。他耗费了极大的心力,用十年的时间制作出了世界上第一台差分机。
此后的人生当中,他投身于去制作这种能够进行精确计算的机器,申请了大量研发经费,并为之耗费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
梦境当中的景色快速切换,维克多·弗里斯坐在报告厅的座位上,看着讲台上的教授面貌不断变化——他的面容不再年轻,身边多了一位名为阿达·奥古斯塔的帮手,两人共同奋斗过一段时间,研究进度却始终晦涩不明;再后来这位可敬的女士也因病去世,他又一个人在这条孤绝的道路上坚持了二十年。
甚至,就在他已经变成了一位耄耋老人,口齿不清无法言语的时候,他都没有停止自己对于差分机的研究。
讲台上像是一场由真人出演的幻灯片,维克多的座椅更像是观看他人生的观众席。这些对于差分机的探索并非全无作用,现代计算机理论当中,他所发明的编程语言和分区理念为后世的计算机软硬件发展奠定了根基,人们认可他的成果,甚至认为他的探索已经超越了时代。
然而,然而,即便如此,即便对整个世界带来了卓绝的贡献,他个人的研究却仍旧失败了。
英国政府宣布断绝了对于他的资助,同行们也都纷纷出言讥讽,他将整段人生近六十年的时间花在一条“看不到未来的错误道路上”,只能将全部的图纸和部分零件收入博物馆当中——由于差分机的体积太过庞大,许多精细备件得以流入收藏,维克多自己所获取的圣遗物就是通过类似途径。
看着眼前口齿不清却仍旧坚持着想要向周围人表达些什么的顽固老人,身为现代人且曾经混迹学术界的维克多·弗里斯很清楚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二十多套设计方案,五十万张零件图纸,无数的细小零件和配件,以及多年始终如一的坚守。他怀着自己的不甘愿咽了气,而就在他溘然长逝的第六年,用电器储存声音的留声机就已经悄然问世。
世界的发展方向,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
他死在新时代黎明到来的前夜,而属于蒸汽动力构筑的那个世界终究只不过是小说或奇幻作品当中偶然出现的幻想。
“从抑止之轮被召唤而来的英灵,有时候并非会完全遵循生前的面貌。”
并非那个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出现在维克多·弗里斯面前的,是身高超过两米五的钢铁巨兽。他的身躯被隐藏在钢
()铁构筑的蒸汽机关当中,整个人被抽象和升格为了新的概念,机械铠甲之内并非是人类的身体,而是化作了某种被称作是“固有结界”的空间概念。
在这一刻,维克多,或者说“急冻人”,难得萌生出了些许想要叹气的冲动——Master和servant往往存在相性方面的契合,而披在急冻铠甲之下的自己,某种意义上也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窥见希望的不归之路。
——还好,有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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