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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有点傻眼了,刚才我就是随便那么一想,昆吾刀竟然刀随心动,脱手而出斩断了铁盒子和里面的硬币。
难道昆吾刀感应到了我刚才的疑问,就像是为了回答我心中的疑问一般,脱手而出斩断了铁盒子,是为了证明给我看,它到底有多锋利。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看墙角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锁,那是我以前锁店里通往院子的门的,因为被一次倾盆大雨淋透生了锈,这才被换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昆吾刀再次脱手而出,用我看不见的速度在墙角转了一圈。
很快,昆吾刀又回到了我的手里,墙角的铁锁已经断成了两截,断口闪着亮光,跟生锈的锁身产生很大反差,而墙角的墙皮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怪不得都说我爸的昆吾刀法神出鬼没,原来这把昆吾刀,根本不需要出手,只要心念一动,它就会自动锁定目标,飞出去斩断之后又回到手中。
我把昆吾刀放回皮鞘,躺到了床上,一手攥着布包,一手拉着程月,迷迷糊糊做起了美梦。
梦里我坐在雪山之巅,四面八方涌来无数高手,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听到敌人的方向,然后昆吾刀围绕不停的飞舞,敢靠近的敌人无一例外的倒下。
我一下惊醒,心说今日以后,我岂不是比龙饮绝都厉害?
我蓦然产生一种“一刀在手,问天下头颅几许”的独孤求败的感觉,再次闭上眼睛,没等夺回,我就开心的睡着了。
我醒来之后,翻身看了看程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不过她还是保持我昨天给她摆好的睡姿,看样子一夜动也没动。
程月的两只眼睛,呆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对我的呼唤毫无反应,我以为是阳光刺了她的眼睛,就把窗帘拉上,然后打开了卧室的氛围灯。
红色的灯光里,程月还是愣愣的,我突然心里一惊,难道程月变成了傻子?
我吓了一跳,抚摸着程月的脸颊,不小心我的另一只手碰到了她胸前,她对我的动作有点害怕,往回缩了缩身子差点从床上掉了下去。
我再想靠近的时候,程月吓得把头往床外伸过去,躲避我的抚摸,她确实吓得不轻,大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两颗大大的泪珠滴了下来。
我怎么看程月,怎么感觉她现在像个傻子,难道是因为玉佩上面的魂魄没有彻底联系上她的身体?
有这个可能,我听秦叔说过,人有三魂,三魂不全就是傻子。
这下坏了,肯定是昨晚给程月做法的时候,小影和武阳子不停的来搅和,最终让我棋差一招,玉佩和程月是联系上了,但是并没有完全连接。
夜里我在梦中,坐在雪山之巅,刀光映雪,脚下人头滚滚,遍地红花,是何等的豪气。
现在我很清醒,站在卧床之侧,红光闪烁,身边美人落泪,落地花开,是何等的凄凉!
医院肯定治不好程月的病,不行,我要去承天寺,无论如何,要求空镜大师把程月救过来!
至于我体内的骨灰,缓缓再说吧,小影夜里要是敢找上门来,我一刀就要了她的命!
这次我连拜帖都懒得准备了,现在事急燃眉,我不会跟承天寺的和尚废话,见不到空镜大师,就别怪岳掌门拔刀大闹承天寺了!
玉猫经过昨晚的第一次变形,现在有点虚弱,我心说昆吾刀就放在我胸口,有了昆吾刀,带不带大虎和玉猫都没事。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简单给大虎和玉猫做了一点吃的,让它俩好好看家,然后我连饭都没吃,抱着程月出了家门,坐进了皮卡车里。
刚刚发动车子,老宋就厚着脸皮敲开了我的车窗,我瞪了瞪他,让他让开。
老宋没有让开,而是讪笑着问我:“大愤,棺材和干尸出手了吗?嘿嘿,肯定是出手了,我看到你夜里是空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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