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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从她的连衣帽里,找出了几根小小的,不起眼的松针。
“鸿上小姐的帽子里。。。有松树叶子?”
“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有些不解。
只听工藤新一紧跟着走到毛利兰身旁,指着她手中的松针,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经过勘察,发现窗台外的绿化带上有人踩踏过的痕迹。”
“而窗外的那棵松树,还有人为导致的枝杈断裂、针叶脱落的迹象。”
“不难判断,那个人为了借助松树枝叶隐匿身形,曾经和松树发生过比较‘亲密’的接触。”
“而这个人穿的还是很容易装进东西的,带有连衣兜帽的外套。”
“所以,我们猜测。。。”
“在这个人的连衣兜帽里,应该不难发现他身体跟松树接触摩擦时,掉落进去的松针。”
工藤新一说的“这个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而鸿上舞衣还真像他猜的那样,帽子里存在松针。
“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鸿上小姐的帽子里有松针,和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鸿上舞衣的两位同事不解问道。
“当然有关系。”
“首先,通过鉴定对比植物的DNA,我们能证明这些松针,到底是来自于哪棵松树。”
“换言之,我们可以证明,鸿上小姐曾经去过窗台外面的绿化带,还在那棵松树下面藏了一段时间。”
工藤新一把林新一的论文成果活学活用,语气自信十足:
“其次,野田小姐、三谷先生,你们两个可以证明,鸿上小姐在独自去买饮料之前,一直都跟你们在一起。”
“而她买饮料的时候有蜷川彩子在场,去厕所前的那段时间,还被园子看到。”
“这意味着:”
“鸿上小姐唯一能自由活动,有可能接触到那棵松树的时间。”
“就只有她自称的,所谓的‘上厕所’时间。”
工藤新一微微一顿,目光锐利地看向鸿上舞衣:
“鸿上小姐。”
“你说你当时去上了厕所,上完厕所就直接带着饮料回了座位。”
“但实际上。。。你却是去了场馆外面,躲在那棵松树下面,对吧?”
“我。。。”鸿上舞衣一时语塞。
而她说不说话已经不重要了。
从她帽子里发现的松针,加上众人的证词,能证明她在那段时间里,确实是去了窗户外面的松树下面。
这跟她之前自称是去上厕所、上完厕所就直接回了座位的供述自相矛盾。
这种自相矛盾的供述,在法庭上,本身就是一件对她极为不利的证据。
更不要说,鸿上舞衣本身就是最有下毒机会的那个头号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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