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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像捏着玉瓷一样掐住了少女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银针穿过她的嫩唇。
采霓嘴角都是血迹,一双眼睛布满了泪水,却又恐惧得不敢反抗,犹如一只待宰的小绵羊。
“可不要发抖,不然穿到了你的小舌头,你更疼的!”焦烛笑了起来。
此刻的焦烛,既凶恶如狞鬼,又透出一股子太监一般的阴柔,尤其是发出的声音相当尖细。
采霓吓得完全不敢动弹,只有眼泪狂涌。
她曾经也见到过有不听话的圣宗弟子受刑,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整个身子都瘫痪了,内心在祈求自己父亲能来救她。
“咦,你这小舌头,还蛮漂亮的,好像封缝起来挺可惜的……不如这样吧,我这一身的伤疤,正需要少女的唾液才可以治好,你好生为我疗伤,我便不再施刑?”焦烛掐开了采霓的口腔,随后打量了起来。
采霓又不是不涉世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焦烛师君这句话的意思。
她纵然恐惧,却没有答应。
如果真要自己像那些女奴隶一样用这样的方式去伺候一个变态,她宁愿被缝起来!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脸颊上。
焦烛整个人散发出了一股怒气,仿佛是体内那滚烫的血液从毛孔之中蒸腾出来,呈猩红笼罩!
“不知死活,这赤港圣宗我便是你们的唯一的主子,所有人包括你父亲在内,都是我养的狗,我要取你们性命便取走,我让你服侍我,便是你这贱丫头的荣幸,怎么嫌我这疤痕丑陋,嫌我这身子骨苍老,还是你以为在这圣宗之中,凭你那废物一样的父亲能让你像只小凤凰一样高高在上,对本师君也敢忤逆?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贱婢!”焦烛冷冷的说道。
采霓被打得倒在地上,嘴角的金属线都被打落。
借着这个机会,她突然张开嘴,咬向了自己的舌头。
但焦烛反应极快,他喜欢的是鲜活而散发出绝望气息的少女,这样的少女往往比寻常女子更加娇美动人,他折磨过那么多奴婢,又怎么会可能轻易让她们咬舌自尽?
采霓最后还是慢了,舌头已经吐出,却无法咬下去。
此刻她才意识到,对于一些弱小的生命而言,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嘭!!!!!”
突然,水屋的房顶轰然炸开,一只巨大的金色手掌从天而降,重重的拍向了这里!
满墙的刑具化为铁粉,坚固的囚屋变成粉末,金色的巨掌掌心正好砸向了焦烛,将他碾到了水底。
采霓没有动弹,但她正好在指缝的位置。
焦烛师君被打入到水底淤泥深处,他显然也沉浸在了折磨少女的愉悦中,忽视了这样的力量!
望着周围扬起的碎屑,采霓也呆住了。
她仰起头,看到一个巨大的金影,犹如全身鎏金浇铸的神佛屹立在了林子处,那高大的树林也不过在他的膝盖之下。
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张焕发着圣洁之辉的脸庞,采霓本以为来救自己的会是自己父亲,万万想不到出现的人竟是他……
他连焦烛师君都敢打!
硕大的手掌从周围聚拢过来,化身为巨灵金影的吴痕将这个呆若木鸡的少女给握在了掌心中,安全救出了刑具水屋。
“你……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对师君行凶!”焦烈成在水屋外,大怒的指着吴痕。
吴痕冷笑,直接抬起了一脚,朝着像一只蚂蚱一样的焦烈成一脚踩了下去!
焦烈成自觉实力了得,徒手想要撑起吴痕的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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