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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让动物遵从人类礼仪,确实很难。
邱意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替岁洱道了歉:“家妹刚刚出世不久,尚处懵懂无知阶段,望您海涵。”
老者豁达一笑,浑不在意:“无妨。”
岁洱还在眼巴巴地看着老者,相当期待他的回答,然而老者却始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直闭口不言,专心致志地划船。
岁洱不高兴地哼了一声,也懒得自讨没趣,从老者身上收回了目光,在峡谷中来回打量了起来。
小船逆流而上,载着几人朝着峡谷深处行去,越往前进,浓雾越淡,两岸的山壁靠得越近。山石表面覆盖着水波一样修长旖旎的横纹,放眼望去,像是山风吹起了条条丝带。近水的位置生出了一层鲜绿色的苔藓,为幽深暗淡的峡谷增添了几分生机。
同样的景色看多了,再瑰丽也觉得无趣。
岁洱百无聊懒地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坐在对面的邱意婉。
岁岁不知在什么时候睡醒了,邱意婉正低着头逗弄儿子,螓首蛾眉,肌肤
如玉,精致流畅的脸颊边垂落着一缕乌黑的碎发,美艳的不似真人,恍若天仙下凡。
好吧,哥哥的眼光还是不差的,虽然是祸水,但好歹是真红颜……岁洱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着邱意婉伸出了双手:“给我抱一会儿呗。”
邱意婉有些哭笑不得,同行一路,她也甚是了解了这个小姑子,爱侄子没错,却更爱吃喝玩乐,只有在无聊没事儿干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侄子,也照顾得不错,就是容易把孩子当成玩具娃娃玩过家家。
“别再给他换衣裳了。”邱意婉把孩子递过去的时候特意叮嘱道,“这里冷。”
“我知道。”岁洱小心翼翼地将侄子抱在了怀中,但还是不慎将他脑袋上的鱼儿帽给碰掉了。
岁岁的头发和岁洱一样,都是银白色,但和岁洱不一样的是,岁岁的脑袋上还长着一对毛茸茸的白色尖耳朵。
邱意婉弯腰将掉落在船底的鱼儿帽捡了起来,放进了斜垮在身侧的银色方包里,又从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厚一些的棉帽子给岁洱递了过去。
给侄子戴帽子的时候,岁洱忧虑不已地叹息道:“也不知道他脑袋上这对狼耳朵什么时候能消失。”
邱意婉笑答:“再等等吧,刚出生的时候还有白色的狼尾巴呢,可吓死我了,像是个小怪物。”
岁洱不满道:“哼,我们怎么就是小怪物了?你生他之前就该猜到会是这样啊。”
邱意婉冷哼一声:“我刚怀上他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哥是狼呢。”
岁洱小声嘀咕道:“那我哥也不知道你是人呢,知道的话还不找你呢,带你回个狼境还要受千夫所指。”
邱意婉反唇相讥:“你以为我愿意跟他回去?是他强行把我绑回去的。”
岁洱:“我不信。”
邱意婉:“信不信随你。”
两人正进行着每日惯有的唇枪舌战,船头的景色豁然变幻。
小船驶出了狭窄的河道,进入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山谷。
四围悬崖合抱,雾霭盘旋,密不透风;极其平静的水面上漆黑一片,已成深渊,神秘压抑。
入口对岸的山壁上,刻着三个血红色的大字:天机谷
谷内的温度更低,阴森冰冷的空气如同尖针似的刺入衣衫。
岁洱的动物本能让她感受到了水下一定潜藏着极其可怕的生物,屏住呼吸的同时下意识地抱紧了小侄子,让他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口,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从水中冒出来把他抢走。
邱意婉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了挎包里,冷静地握住了长刀的手柄。
划船的老者在此时终于开了口:“谁问天机?”
邱意婉和岁洱同时开了口:“我问!”
紧接着,岁洱就气恼不已地看向了邱意婉:“这地方一看就不简单,你区区人类,有那个本事问么?简直是找死啊!”
邱意婉神色坚毅,态度坚决:“我没你想得那么柔弱,再说了,我自己的男人,当然是自己问,你只管照顾好岁岁就成。”
老者似乎是觉得邱意婉的言语更在理,便将深沉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脸上,缓缓开口:“来这谷中问天机的人常有,活着出去的却不常有。船下水深千丈,困聚冤魂无数,个个尸骨无存。你若真是执意要问,还是先考虑清楚这个人值不值得你去问。”
邱意婉不假思索,斩钉截铁:“他是我赌上生死也必须要寻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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