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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潜没看她,只拿起小白瓶:“昭仪就坐孤边上,孤也想跟着昭仪学一学,可否?”
梁婠只好挨着他坐下,面带微笑:“当然可以。”
他打开瓶塞,低头闻了闻,再看她:“似乎不一样。”
梁婠眉梢轻扬,看样子,他是对熏香起疑了,对,这才是高潜。
梁婠抿了抿唇,伸手在瓶瓶罐罐中翻找,挑出一个秀珍精致的青瓷瓶递给他:“陛下闻闻看,是不是这种?”
瓶子极小,外型精美。
高潜拿在手里把玩,并不急着打开,眼睛盯着她涂了口脂的嘴唇,像这熏香似的,带了蛊惑的味道。
他笑了笑:“从前是香包,为何现在制成香露?”
香包能看到材料,香露却不能。
梁婠从案几上拿起一条事先编好的玄青丝绦,又拿过他手里的青瓷瓶,细长的手指灵活的翻动几下,一个美观别致的挂件便做好。
她抬起头,眸光真诚:“这样配在腰间随时戴着,可好?”
高潜歪了下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好啊。”
莫非这关键不在熏香里?
他面上不动声色,垂下眼帘,看着身前低着头的人一举一动,他的心也像被手指牵动着。
这姿态像是已然臣服。
可惜,是假的。
高潜移开眼,不再看她,目光投向站立的另两人:“你们?”
他有些记不清,花园里花团锦簇,瞧着是赏心悦目,可未必每朵都能识得,还能叫出名字。
黄良媛脸上的粉色散去:“妾是黄良媛。”
宋婉华怯怯看一眼,低头:“妾是宋婉华。”
高潜轻轻哦了一声,两人也捉摸不透,不知是真记起来,还是随口敷衍。
“孤记得黄良媛似乎是琵琶弹得不错?”
梁婠系丝绦的手指一顿,心里一阵发寒,这话的意思……
黄良媛惊讶,脸上又泛起红色,很是羞涩:“陛下竟然还记得。”
细微的动作,还是引得上方人注意。
高潜没有理会黄良媛,只手覆了上来,包裹住停顿的手:“昭仪的手怎么这般凉?”
梁婠稳了稳心神,抬眸微笑,刚好视线相接:“可能是方才在凉水里泡得久了些,不妨事。”
高潜蹙眉,微微颔首,拉过她的手放在掌中:“你已经是孤的昭仪,以后还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像这种粗事,就由宫人去做,不然累坏昭仪,孤会心疼的。”
眼神关切,语气温柔。
轻盈卷曲的睫毛,只微微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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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潜还是精确捕捉到那短暂的一瞬,原先低沉的心情,逐渐轻快起来。
外表香气萦绕、千依百顺,内里顽固不化、软硬不吃。这不是比从前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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