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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欠的账,都得还。
这个时候,外头忽然有人低呼了起来——是那种像是在怕的声音:“来了,来了。”
果然,木头门吱呀一声响,死鱼眼背着嫁衣女回来了。
她在笑,笑的很美。
乌黑长发的映衬下,那张脸更白皙了,大红嫁衣的光折到了她脸上,现了一片红晕。
“一看,就是恋爱中的女人……”唐本初低声嘀咕道:“这是不是就是陆先生常说的,面犯桃花?”
“你们都在?”倒是嫁衣女先开了口:“好香。”
她确实不像是个死人,一点都不像。
外面的山民惶恐的盯着我,我跟他们使了个眼色。
他们会意,跟之前我教给的一样,跪下来就磕头:“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林家姑娘,你就饶了我们吧!这么些年过去了,我们也后悔啊……”
“这是什么话?”嫁衣女盯着他们,露出了一个很惊奇的表情:“你们什么事情要来求我?莫不是认错人了吧?我又不是观音菩萨,能救谁莫。”
接着,她看向了我们,笑靥如花:“李家阿哥,你说是不是?”
我笑了笑,没回话。
而外面的山民一听这个,继续拼命的磕头:“林家姑娘,你要讨债,我们也乐意还债,能补偿的,我们一定补偿!”
“这话好怪莫,”嫁衣女转身望着山民,是个故作惊奇的表情:“我听不懂,要不你们告诉我,你们欠了么子?”
那些山民知道,这是在问罪。
还是那个最喜欢抢风头的张二牛最先开了口:“我们,我们放狗了……”
“狗子养来,就是要放的呀!”嫁衣女盯着张二牛:“不然养了听叫唤莫?”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可惜张二牛没听出来,俯首帖耳跪在地上不敢多说,只来装可怜:“我也是想活着呀,家里大大小小,都还得靠我莫……”
“是呀是呀,都只是想活着莫……”
“这么说……”嫁衣女懵懵懂懂的露出个很天真的神色,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山民们听:“你们错只错在了放狗上莫?”
可这话,把不少人说的,脖子都缩进去了。
这是问责。
“这事儿头一个要怪的,还是仙娘!”张二牛像是想明白了,觉得自己担在了肩头的责任越稀释,活下去的几率也就越大,开始甩锅:“要不是她讲了要给死人合么子婚,哪里有这么多事儿?”
“对对,林家姑娘,这事儿要寻,就得寻到了根源上,”又有人跟着附和道:“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冥婚不冥婚,不过是蠢,人家干么子,我们随大流罢了。”
“对对,么子锁魂,也是仙娘说的,”其他人也跟着作证,似乎把脏水泼到了别人身上,自己就干净了一样:“是仙娘说,你死的屈,怕不安分,要找回来哩!你瞧你瞧,这些门槛子,也是仙娘琢磨出来,就是为了防着你的!”
仙娘没说啥,还是望着天边的夕阳发怔——她皱纹遍布的嘴角也翘了起来,是个不好描述的笑容,她的眼睛特别红,不知道是不是被火烧云给映红的。
“你们……”中年男人攥紧了拳头,有点受不了了:“当初是你们说,保护峒子里的人,是仙娘应该做的,无论如何,都要让我阿妈想法子,现在你们遇上事儿,倒是把自己择了个干净!你们还有没有人心!”
没人回答中年男人,但是从他们的表情也看出来了——人心?有用处吗?能救命吗?
“对了,还有郭老四媳妇!”有个人似乎给想起来了什么:“就是她一开始,要把林家姑娘说给往王家瘫子的,她也是个牵头挑事儿的!”
“我阿妈死了好几年了……”一个小伙子弱弱的说道。
“死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林家姑娘你说是不是?”
“对,就是她撺掇,说王家瘫子的鬼魂闹事,都怪林家姑娘不肯嫁。”
“她也是罪魁祸首!要是找她要公道要不来,死的了和尚死不了庙,他们家里人还在哩!”
“你们……你们……”那个小伙子想反驳,却不知道谁给了他一拳,我听到了牙掉下来的声音。
接着,他捂住了嘴,显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这些山民继续推诿,谁谁当初去姑娘家门口丢石子了,谁谁去姑娘家骂街,土郎中,卖杂面的,但凡在那个时候跟林家有过节的,添油加醋,被这些人描述的详尽的了不得。
这些人啊,果然没一个干净的。
“那你们一直说的死的屈的这个姑娘,是怎么个屈法呢?”嫁衣女似乎对他们的互相扒皮很满意,问了第二个问题。
“这个么……”山民知道了姑娘是在给自己叫屈,赶紧顺着姑娘的话头就说道:“其实,王家瘫子闹事儿,大家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莫……何苦,还真要活人去作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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