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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片刻,糖马上就来哟~常乐公主躺在黑漆嵌螺钿花蝶纹金丝楠木架子床上,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翻了个身想了想,又把大宫女珊瑚叫了回来,趴在大红满池娇的枕头上犹豫了片刻,一咬牙,道:“算了,把人都叫回来吧……”
就算打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她也不能天天追着他跑呀!她可是堂堂公主!
珊瑚从常乐公主两岁起就跟着她,如今已有六载,闻言当即明白常乐公主所谓何事,应声道“是”,便退了出去。
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常乐公主把头埋在枕头上不甘心地哼哼。
可他是真的好看呀!
常乐公主头一回后悔起自己没能好好听夫子讲课,抓耳挠腮地想了又想,最后竟是想起一句话本子上的话——
真真儿是位清雅如仙的俊俏郎君!
咿!常乐公主摇了摇脑袋,偷偷羞红了脸儿。
。
转眼便是上元节,成帝在宫中设宴,三宫六院皇子公主尽皆到场,歌舞刚刚开始,太子便寻了个由头告退,成帝不动声色地循着他走的方向一瞧,殿门外探头探脑朝着太子不停招手的小家伙可不就是常乐公主!
自己这个小女儿性子活泼,最是坐不住,嫌宫宴无趣,年年上元节都要偷溜出宫去玩。这个成帝是知道的,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就这么一个嫡女,自然是要百般疼爱,千般呵护的,只要她能事事顺心,便是离经叛道一些又有何妨!大奕唯一的嫡公主,金尊玉贵的,谁敢说什么。
只是这一回怎么还带上太子了?成帝召来太子近侍一问才知,原是太子“不慎”把六公主的“秘密”抖了出去,为了将功折罪,只好答应了她几个条件,其中便有上元节带她出宫去看花灯这一件。
“这鬼灵精!”成帝失笑,对上一侧皇后无奈的目光,大笑道:“皇后不必担忧,且让他们去吧!”
对于和皇后的这一双儿女,成帝是极为满意的,太子明达热忱,大智若愚,可堪重任;常乐公主开朗纯真,乐天达观,是他和皇后的开心果。且二人兄妹情深,这是成帝最欣慰的事。
思及此,成帝不由轻握住皇后的手,“皇后辛苦了。”
相伴二十余载,成帝对霍皇后虽不再如当年那般热烈,却仍是温柔爱重,这才让中宫的地位如磐石般坚不可摧。
坐在皇后下首第二位的柔妃见此揉紧了帕子,以眼神示意齐王。
齐王是成帝的二皇子,今年二十一岁,四年前成亲,被封为齐王,出宫建府。
自成亲后齐王好似一门心思都扑到了王妃身上,府衙也不常去了,去了也只是点个卯就走,成日就和齐王妃待在府中研制胭脂水粉,当起了逍遥王爷。
接到柔妃的示意,正和信国公把酒言欢的齐王撇撇嘴,百无聊赖地起身,理了理袍服,绕过案几,朝成帝揖手道:“父皇,儿臣前几日作了一幅画,自觉得意,想请父皇和皇弟们评赏一二。”
他摸了摸鼻子,又道:“这个……画得好了,父皇就夸一夸儿臣,若是画得不好,父皇也别贬得太狠,今儿个是上元节,父皇好歹给儿臣留个面子,不然儿臣以后就真的只能去西大街开个胭脂铺子了。”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妃嫔们犹矜持些,年轻些的皇子们却是捧着肚子大笑不已,“二哥近来越发逗了!”
内侍展开画卷,只见笔法洒脱,意境悠远,可见作画之人内心,成帝粗略看了一眼,道:“跟谁学的?”
“信国公。”
成帝似笑非笑地觑了一眼信国公徐晋,挥手命内侍收起画卷,不点评画卷,而是意味深长道:“该跟你睿皇叔学。”
齐王眼睑一跳,不自觉僵直了身子,却仍是装作没有听出成帝的话外之意,语气随意,“论起书画,自然还是皇叔的好,父皇既然都开口了,那皇叔,侄子以后就多有叨扰了!”
。
傍晚时分,暮色四合,西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数不清的花灯自街头连到街尾,只等天色再暗些,花灯齐亮,到时便是一幅人间不夜天的美景。
翠盖朱缨马车在禾丰楼前缓缓停下,当先下来的是位年轻公子,身穿月白银丝暗纹团花长袍,长身玉立,肃肃如松间徐涛。
年轻公子下了马车,回身从马车里抱出个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只见她穿着胭脂红点赤金线缎子小袄,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肤白赛雪,琼鼻樱唇,一双大眼流光溢彩,眉间一点朱砂痣,精致的浑似画中走出的玉人儿。
路人纷纷驻足,直到那对兄妹走进了禾丰楼才堪堪收回视线,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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