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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我们在古首道的书房里,闲聊了一个下午。
到了第二天,我们陪着古首道,跟着记者去医院做检查,发现身体特征,都跟正常人一样,唯一有些差异的就是身体年龄,要比同龄人年轻许多。
到了下午,记者要求,古首道再表演一下他的气功,古首道欣然答应。
这次表演还是在小区中的一片空地上,摆上一张桌子,这次没垫桌布,而是直接在桌子上,放了一块砖头。
“古老先生,您请”。说话的还是昨天的那个女记者。
只见古首道,晃动着双手,手掌向前推,桌子上的砖头,随着手掌的推动也缓慢地在桌子上移动。与此同时,“啪嗒”一声。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古首道的掌心掉落。
古首道见状就是一愣,一旁的女记者手疾眼快,还没等古首道反应过来,就快速地弯腰将古首道掉落的东西给一把捡起来。然后递到了古首道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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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先生,这是什么”?女记者像是突然找到了什么事情的真相。肉眼可见她脸上的喜悦,似乎马上就要藏不住了。
古首道闻言回复女记者说:“这个东西是一个道具”。
女记者闻言追问道:“那古老先生,您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您的气功都是道具表演”。
古首道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女记者见目的达到了,没再继续追问古首道,而是自顾自地对着摄像机说:“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刚才呢,古老先生已经承认了,所谓的气功就是一场道具表演。现在真相已经被我们给找到了,希望大家要相信科学,同时也感谢古老先生的配合,再见”。
这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以后,女记者的一行人开车离开了。
古首道看记者都走远了,对傅国臣说:“傅老弟,你准备一下,一会儿给林辛兄弟驱毒”。
古首道说话的语气,和面部表情,给我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感觉。还没等我说话,就被傅国臣拉着,回到了古首道的家里。
傅国臣扯过一把圆凳,让我坐在上面,又让老婆帮我脱掉上衣。傅国臣的表现很不正常,感觉他好像特别着急。
于是我不解地问向傅国臣:“老傅,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傅国臣语气急速地说:“来不及了,过后再跟你解释”。
说话的同时,傅国臣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根锥子,这根锥子大约一扎多长,锥子头儿跟毛衣针那么粗。
“准备好了吗”?身后传来了古首道的声音。
傅国臣闻言回复道:“准备好了”。
傅国臣刚把话说完,我就听身后的古首道说道:“林辛兄弟,闭上眼睛,身体放轻松”。
我闻言闭上眼睛,让身体尽量放松。说了句:“开始吧”。
随着我的这句话说完,我就感觉身后吹过一阵微风,随后一股暖流从我的后脖颈子钻进我的身体里,这股暖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后,又分散成若干条小暖流,小暖流继续分散,变成更纤细的暖流。到最后我感觉身上所有的经脉,都被一股股的暖流串联起来。然后它们又同时开始向着一个点凝聚,当这些暖流,在我的身体里重新凝结成一个点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炙热。
然后我就感觉一个东西刺入了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向着自己身上看去,傅国臣手中的那只锥子,已经深深地刺入我的身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傅国臣就快速地将锥子,从我体内拔出,跟着锥子出来的,还有一条暗红色的血线。
我瞪大双眼看向傅国臣,傅国臣则快速地把手伸进怀里,然后从衣服的夹层里,拿出纱布和药,给我包扎伤口。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个驱毒仪式算是正式地完事儿了。
于是我说:“谢谢古老哥”。
我这句话说完以后,并没得到答复。
于是我回头向着身后看去,发现身后根本就没有人。我见状顿时愣在原地。
傅国臣见状说道:“别看了,古老哥已经走了”。
“走了?啥时候走的”?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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