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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昭垂着头,额头隐约渗出细密的冷汗,恭恭敬敬地答道:“父皇,礼部奉上的第一份名单里一开始就有楚家大姑娘的。”
这几天顾南昭为了这件事忙得是一个头两个大,也没好好休息过,形貌有些憔悴。
倪公公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也对二皇子掬了一把同情泪。
他自然是明白二皇子的为难。
当时,皇帝给礼部的要求是宗室勋贵家中以适龄的庶女为主,但并非完全剔除嫡女。
在大齐朝,宗室勋贵家的姑娘无论是嫡女还是庶女,大多用以联姻。
让一个精心养大的女儿给公主当媵妾,而且还要远嫁去遥远的南昊,对于任何一个家族而言,这都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没什么益处,自是让大部分的家族避之唯恐不及。
而且,京中的这些贵女们大都是在十二三岁就定好了亲事,适龄没订亲的姑娘家实在是不多。
朝中那些稍微有点门路的府邸都提前去通了礼部的门路,也就是那些没门路的人家无路可走,只能把自家姑娘的名字报给了礼部。
礼部那边能挑的人选实在是太少了,稀落落不到十个名字也实在不能向皇帝交差,就只能又写了几个嫡女的名字上去。
礼部于腊月初三呈上来的那份名单倪公公也是看过的,当下就看出了门道,只是他也不可能去提醒皇帝。
而皇帝当时看都没看那份名单,就直接转给了皇后,让皇后去挑人。
顾南昭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哎。
他也是当初接下这个差事后,才知道楚千凰的名字也在礼部的名单上,为此,他还特意跑了一趟永定侯府,提醒了大舅母沈氏这件事。
当时沈氏只说她知道了。
顾南昭以为沈氏心里有数,再加之皇后也没挑楚千凰,就把这件事放下了,没想到最后楚千凰的名字还是没能从名单上抹去。
哎,自大舅父楚令霄被定罪后,永定侯府就游离在朝堂之外,恐怕现在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大舅母四处碰壁,又怕自己为难,对自己难以启齿,所以,才没通到门路吧。
顾南昭暗暗地叹息连连,觉得自己大意了,早知道他应该再去侯府多关照几分。
顾南昭抬起头,直直地对上了皇帝的眼睛,语气真挚地解释道:“父皇息怒,儿臣也跟安达曼郡王说了,楚大姑娘是永定侯府的长女,不太合适。”
“但是,安达曼郡王坚持认为楚大姑娘不错。”
顾南昭心里觉得委屈,更多的是对于沈氏与楚千凰母女的愧疚。
他当然不想自己的亲表妹作为媵妾远嫁去昊国,也真心跟安达曼说过楚千凰不合适,只是任他费尽唇舌,安达曼还是坚持己见。
顾南昭说话时,神情格外真诚,毫不躲避皇帝审视的目光。
父子俩目光相接,一个高高在上,一个毕恭毕敬。
皇帝对于这个次子的性子还是有些了解,顾南昭生性温和,优柔寡断,做事犹犹豫豫,心思简单,皇帝能看得出来顾南昭没撒谎,他说得是实话。
所以——
是安达曼郡王非要楚千凰不可!
皇帝眯了眯眼,微缩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寒锋,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凝滞成了一团。
为什么安达曼突然提出要陪嫁的媵妾?!
为什么他一定要选永定侯府的楚千凰呢?!
这永定侯府不过是一个没落的侯府,楚令霄已经被流放了,到现在,侯府连袭爵的人是谁都没定。
御书房中陷入一片死寂,寂静无声,僵硬的气氛延续着。
倪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如石雕般纹丝不动,连手里的银色拂尘都没动一丝一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打破了沉寂,一字一句像是从牙关之间挤出:“楚千凰是楚令霄的女儿吧?”
“是。”顾南昭简明扼要地答道,头又伏低下去。
皇帝眼珠转了转,目光灼灼地瞪着顾南昭,再问道:“宸王妃是她什么人?”
在听到“宸王妃”这三个字时,顾南昭垂下的眼眸中微微荡漾了一下,掠过一抹忧伤而缱绻的光芒。
顾南昭努力控制着情绪,用勉强平静的声音答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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