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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刀与刀相撞发出的声波疾速漾开,小菜鸟身前的石墙都为之一震,如果不是不惧声波,这会恐怕耳膜都会被击穿。
刀刀碰撞的一刹那,河马冲到,水缸大的脑袋挟两吨重的势能,结结实实撞在阿努比斯背上。
高手对决,胜负只在一瞬间,何况是半神与半神之间的战斗。
河马对卫道士自然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却把他顶成了弓形,肚皮迎向女人的刀尖。
“噗哧!”
武士刀穿透强壮的躯体,刀风将河马从中间破开,劈成两半。
“啊——”
阿努比斯就地消失,惨嚎声回荡在古城大街上,诡异而瘆人。
被劈成两片的河马挣扎了十几秒钟,随风消散,张哲翰正准备开溜,就听见女人叫道:“出来吧,小家伙。”
她说的是英语,显然已知道帮她的是天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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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肯定来不及了,半神面前最好不要抖机灵,小菜鸟忐忑不安探出半个头,女人招着手柔声道:“别害怕,孩子,来。”
她没有敌意,连威压都变得慈祥,张哲翰大着胆子走出胡同,站在她面前,怯怯地看着她。
“谢谢你刚才帮了我,”女人好像在微笑,“如果不是那头河马,我伤不了他。”
“我也是误打误撞,那头河马被我砸了个坑,追着咬我……”
“哈哈哈,”女人大笑,随即问道,“砸了个坑?刚才天上飞的是你?”
“嗯,没收住,没看见下面是一只大河马。”
“你骑的是楔尾鹰?”女人声音似乎有些紧张。
听见“楔尾鹰”三个字,张哲翰已经断定她就是藤原妍子。只有听见心上人的信息,女人才会紧张。她一定是看见了天上的大鸟,以为是楔尾鹰才追到了这里。
吕载扬在提到藤原妍子的时候很激动,脸还红了,那时候就断定他们俩之间不简单,现在得到了印证,张哲翰改用中文道:“您是藤原妍子?”
“啊?”女人几乎在惊呼,“你是……”
张哲翰毕恭毕敬道:“我应该叫您师姑,吕载扬是我师伯,我是林雨棠的弟子,我叫张哲翰。”
藤原妍子惊愕地愣在原地,胸脯剧烈起伏,半晌,眼里闪着泪光,呐呐道:“吕……师弟,他,他在哪儿?”
“在狼界,野猪岛,帮我守岛呢。”张哲翰试图打破煽情的气氛,故作轻松道,“前几天还说起您,师伯还脸红呢!”
“是吗,”藤原妍子像普通女人那样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脸好像也有点红,“都那么大岁数了……”
张哲翰很想说“爱情与年龄无关”,考虑到她是长辈,委婉道:“他一直在找您,对您一往情深啊。”
藤原妍子情绪很低落:“我也在找他,师父去世后,师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我也是颠沛流离。”
张哲翰左右看了看:“师姑,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藤原妍子缓了缓神道:“嗯,就去你‘媳妇’的闺房。”
她竟然知道我会阴遁,哈托尔的红顶屋是两人都去过的地方,当时她在院外,也已看出我就在里面,我走之后她一定进去过。那里剧情已完结,哈托尔已然离去,不会有人再去找她。
张哲翰出现在卧室,藤原妍子却从外面走进来,去厨房取了一托盘食物,进了餐厅。
张哲翰问道:“您怎么知道我饿了?”
藤原妍子把面包和烤肉摆在他面前道:“你吕师伯以前每次从楔尾鹰下来总嚷嚷饿。”
张哲翰没解释他用的不是楔尾鹰,藤原妍子心细如发,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对半神来说,这些都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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