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骚猴儿吐了两口水,将头后仰,保护面部不被踢到。郝老六恼着骚猴儿在船上对他讥讽,“叫你油嘴滑舌!”抬起大脚,又朝骚猴脸上踏去。骚猴儿双手捆在身后,无法抵抗,可是并不影响他还嘴。
“杀人啦!救命呀!”骚猴儿扯嗓子大叫起来。
郝老六怒气尤盛,这一脚就要踢烂骚猴儿可憎的嘴脸。骚猴儿没法还手,上身倒还灵活,脖子一扭,躲过郝老六的大脚,一口咬在他裤腿上。江上风硬,郝老六穿得较为厚重,骚猴儿没咬到肉,咬住了裤腿不放。郝老六抖了抖腿,没有挣脱,他劈手啪啪打了骚猴儿七八个耳刮子,又使足了力气,将骚猴儿甩到空中,可是骚猴儿如王八咬人,死不撒口。郝老六腿上挂了这么一个肉秤砣,一时间竟对之无可奈何。
骚猴儿也犯了倔,打死也不松口。郝老六怒极,一手薅住骚猴儿头发,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照骚猴太阳穴比划一下,高高举起,叫道:“再不松口,我打死你!”
骚猴儿晃着脑袋摇摇头,瞪着郝老六不肯松口。
郝老六一咬牙,抡拳向下。眼见骚猴儿小命不保,武岳阳和姚青同时喊道:“松口啊!”
郝老六的拳头最终被老孙截住。他挡住郝老六的胳膊,劝道:“老六,这几个娃娃身份还没查清楚,莫要意气用事!”
“他跟王八似的咬着我不放,找死!”郝老六甩开老孙的手。
“我说两句,听我说两句嘛。” 老崔见郝老六又要打,再次拦住他,俯身对骚猴儿道,“你娃真不要命了么?还不松口!”
骚猴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里呜呜啊啊嚷着:“打死小爷也不松……”
“你先松口,我给你们搬个火炉来烤烤火,再搞些热乎的饭菜,想必你们又冷又饿,你要是愿意穿着这淌水的衣服也由得你。”老孙以退为进道。
“说话算话!”骚猴儿道。他这么一张嘴,郝老六赶紧退开,躲瘟神一般逃出地牢去。哗啦啦用链子将牢门重新锁好。
出了地牢,两人上木梯,回到茶楼包房。郝老六长长出了一口气,“妈勒屁,费了吃奶的劲儿,屁也没挤出来半个。尽早给这些龟儿子扭到治安队去,省得老子看了心烦!”
“可不能往治安队送。”老崔摇头道。
郝老六看贼一样盯着老崔,“你今儿个咋了,神戳戳的。又不让打又不让送出去,你要把他们当老汉供起来?”
“六子,不是不让你送,问题是往哪里送。”老崔一副莫测高深的模样。
“还能往哪送?”郝老六抓起圆桌上的一壶酒,仰头灌了两口。
“往治安队送,没有一点好处,即便他们真是犯了案子的棒老二,功劳也归在治安队朱队长头上。话说回来,若他们真是……”老崔稍作停顿,意有所指道,“若他们真是‘有来头的’,咱们私自扣押他们,难保他们不会报复。”
“你别卖关子!直接说送哪里嘛!”郝老六不耐烦道。
老崔抿一口茶,道:“送堂口上去。”
郝老六放下酒壶,“为啥子?”
“不知道你前阵子听没听说到一个消息:大西王张献忠的宝藏被人挖到了。”老崔压着嗓子道。
郝老六有些吃惊,道:“怎么?”
“咱们舵头就此事曾派人去邛崃天台山探查,听闻被派去探查的兄弟前两日回来了。舵头立即分派咱们弟兄们守好各处要隘,盘问寻查过往可疑行人。她虽然名义上打着防止日寇入侵的旗号,其实不然,我倒觉得她另有图谋。”老崔侃侃而谈。
郝老六冒了一身的冷汗,“你是说,这几个瓜娃子……”K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