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旸孤零零地躺在冷冰冰的地砖上。
胸口像压着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堆积着数不尽的孤独、无助、绝望……压得他根本爬不起身。
可他又觉得胸口是那么空,空得就连心跳都有了回声。仿若一处渺无人踪的山谷,回荡着呜呜咽咽的悲鸣声。
自打出生,南城宫就是他的家,可如今放眼看去,这所谓的家中竟是连一个亲人也没有。
爱他的,死了。
活着的,要么舍弃他,要么想杀他。
从前,他尚有一个皇位,而今却是连皇位也丢了……
高旸闭着眼,低低哽咽。
或许那天他就该死在榴花苑里,那样说不定已经见到母后了——
突然,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在他的脚边。
对于漆黑又死寂的宫室来说,这无疑算是一声巨响。
这响动顷刻间将他飘远的灵魂拽回躯壳。
高旸躺着没动,也没出声。
尚不等他睁开眼,就有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而另一只手则扶着他的头靠上她的肩。
“旸儿,你醒醒……醒醒啊……”
来人轻轻摇着他。
又低又柔声音里满是焦急。
高旸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上一次母后抱他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又一声‘旸儿’后,他终于认出了这个声音。
显然,不是他的母后,而是那个他该一把推开的人。
然而,他非但没有推开她,反而闭上眼睛,卑劣地假装不省人事。
或许,他真的只是没力气吧。
“……这是……哭了?做噩梦了?”
她声音很轻,导致他有些分辨不出,她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语。
兴许是见人迟迟不醒,她也不再执着地想要唤醒他。
在弄清她下一步打算前,她已背着他往某一处摇摇晃晃行过去。
高旸想制止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又如何说,他原也不想再见她,更不想同她说话。
何况,他现在已经是个废帝了,对她来说已经毫无利用价值,她又何必再假惺惺地管他的死活?
难不成还真怕他这个废帝说出什么内情,动摇高灏的皇位吗?
高旸闭紧嘴巴,越发不想睁开眼。
在一段晃晃悠悠的行程后,她将他背上床榻。
在脱去鞋子后,又拉过一旁的布衾帮他盖上。
他可以清楚听到她微微喘着气,他虽不胖,但对她来说并不轻。
她只在床边站了站,然后就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转身离开。
听着远去的脚步,高旸睁开眼,往布衾下缩了缩,可能她只是来看一看他死了没死——
忽然,消失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离他越来越近的还有一盏亮起的灯。
灯光微弱,不算明亮,可对于长久待在黑暗中的人来讲,足够叫人慌乱一瞬,像是冷不丁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将他的真面目暴露人前。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