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灏吃痛,猛然直起身,一边嘶嘶地吸着凉起,一边气咻咻地瞪着她。
梁婠趁机甩开他的手,逃也似地往边上躲。
谁想刚迈出一步,不等她彻底逃离掌控,他一把卡住她的脖子,再次将她扣住。
他黑沉沉的眸中划过一道极冷的光。
“你竟敢咬我!”
梁婠扯起滑落一半的衣衫,扬起下巴,毫无惧意地瞪回去。
“对,我就是咬了,皇帝是要杀了我吗?”
“你——”高灏一噎,气得不轻。
梁婠也不甘示弱。
两人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就这么瞪着瞪着,高灏心上忽而一动,眉头微微拧起,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朝堂上,看起来幽闺弱质、和顺温婉,旁人不过三言两句,她便会掉落陷阱而不自知,一再被众臣牵着鼻子走,回头还感激涕零。
私下里,她虽说不上与人前截然不同,但也绝非是表面上瞧的那种不辨菽麦的深宫妇人。
尤其,与他一起谋划时,可谓多谋善断、通权达变,轻声慢语之间,什么插圈弄套、罗织构陷的手段层出不穷,像极了优美素雅的水仙花,让人往往只记得她的云容月貌,却忽视了她饱含毒汁的危险。
若真是欲拒还迎、忸怩作态倒也简单,他有的是法子治她,可她是真的对他爱搭不理。
他深知,倘若不是自己一再攀缠不放,她兴许根本不会在一众亲王中选择支持他。
不是他选择了她,而是她选择了他。
这种被动与失控的感觉,很不好。
起初,他也并不以为然,可真与她相处时,仅寻常的嬉笑打趣,就能勾得他骨酥筋软、心痒难耐,可她却浑然不查。
待他真急于纾解,以为就要得手时,又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人打断。
他又气又恨,直不起腰,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牙忍下。
而她呢,竟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看笑话似地瞧着他的窘态,掩着嘴直乐。
那眼里的狡黠与嘲笑,实在叫他恨得牙痒痒。
待他心底真的生出火气。
她又会眨着一双水灵无辜的黑眸,轻声细气地哄他,主动拉着他的手,信誓旦旦地跟他讲什么来日方长。
他瞅准时机,再想亲近、讨些便宜时,她又头也不回地将他抛下,走得干脆利落,全无半点儿留恋。
不管往日如何,她总是留有余地的。
似今日这般不计后果,铁了心翻脸咬他,倒是头一次。
高灏手指摩挲着细滑白嫩的脖颈,又垂头瞥一眼自己肩头上渗出血的牙印,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从前就罢了,只当她是不放心,不敢轻易交付。
可现在,他已经是皇帝了,他愿意践行昔日的承诺,她不说感恩戴德,至少考虑今后在宫中的地位,也该笑脸相迎吧?
可结果,她何止是推三阻四,简直是唯恐避之不及!
高灏真是想不通。
他抬手擦掉她嘴角的血,凉凉地一笑:“难道孤就这么入不了太后的眼?”
梁婠目光不闪不避:“你为何要杀淳于北?”
高灏愣了一愣。
梁婠:“敖如彬要是太皇太后的人,淳于北死了便罢,可敖如彬明明是你的人,你却在我眼皮底下,让他杀了淳于北!”
高灏不禁失笑:“你就因为这个气我?”
梁婠瞪着他不说话。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