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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太,你是不是打我后脑勺打上瘾了?怎么说打就打?”
静梵师太对于余少白的牢骚充耳不闻,只是闭上眼睛,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因为你该打!”
余少白被她这慢性子整的没脾气,开口解释说道:“师太,我这确实是要去住客栈。之前都是借住在吴县丞家里。住的时间久了,惹人嫌。这不是吃了闭门羹了吗,只有住在客栈里了。”
听到这话,静梵师太手里捻动的佛珠一滞。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倒是冤枉了这余三郎。
余少白注意到身后坐着的师太脸色微红,这才回过神来,恍然大悟道:“师太……原来你想的是那啥啊,你把我想的也太那啥了。不过你们出家人竟然想着那啥,是不是太那啥了?”
几个那啥,把静梵师太说的又气又臊。再次合上眼睛,说道:“不许笑!”
余少白捂着自己的嘴,表情嘚瑟极了。不过他也不敢太气师太,免得自己后脑勺又要挨打。
……
很快余少白驾车便进了县城,一路直达县衙门外。
此时吴春与汪宜正正在陶知县房中说事,忽然柳师爷急步走进里屋拜道:“三位大人,刚刚余家三郎绑了在逃犯人徐三斤和董十三进了衙门,还请汪大人过堂一看。”
“哦?”
吴春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是谁绑了他们二人?”
??
“回县丞,是那余三郎余少白,现在那二人已经被押往刑房,等待二位大人前去审问。
汪宜正忙站起身来与陶知县道别,急步走出房间,吴春紧跟后面,嘴里嘀咕着:怎么什么好事都让这小子撞上,也真是邪门!”
很快二人便来到刑房,候着有些时候的余少白迎了上去,拜道:“汪推官,吴县丞,你们可算是来了。”
汪宜正抬眼看着对面木桩上绑着的徐三斤和董十三,脸上露出喜色:“余少白,这二人你是?如何捉来,快说与本官听听。”
余少白笑道:“大人还记得当日水寨力挽狂澜的师太吗?”
师太?汪宜正不由得想起那抹动人心魄的身影,惊喜说道:“当然记得,当日若不是师太出手,恐怕本官也要栽在那群水贼手里。听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师太再次出手?”
听到汪宜正的自问自答,余少白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他之所以能够抓住在逃二人,多亏了黑玄的信息和静梵师太的武力。前者与自己关系复杂,告诉汪宜正是黑玄透漏的消息,必定会引来他的怀疑。不告诉他董十三躲在徐家的消息从何得知,却是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只奔向徐家。想来想去余少白还是将一切都推给了静梵师太,反正这徐三斤也是她抓的。就算拿不了头功,也能拿到不少的赏银,抢太大的风头,不是他的风格。
“推官大人真是一猜一个准,今日我在县城与师太巧遇,从她口中得知董十三与徐三斤的下落。便与她一同去了二人藏身之地,在灵泉乡路楼村后面的山洞里抓到了二人。”
对于余少白的这番说辞,汪宜正倒是深信不疑,想起师太的身手,对付徐三斤一定不在话下,而一旁吴春则是听的云里雾里,“汪大人,你们口中提到的师太是何许人也?”
汪宜正笑道:“这个以后在与县丞细说,余少白,不知那师太现在何处?本官想要登门拜访。”
拜访?拜访是假,我看是迷了心吧?余少白看着汪宜正那副花痴的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卿本佳人,奈何为尼
想起师太临走时的交代,余少白拱手说道:“真是遗憾,师太并没有与少白一同来到县衙,少白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听到这话,汪宜正叹了口气,“这次又错过与师太一见,也罢。余少白你先回去,这次你算立了大功,等朝廷发下文书,定不会少了你那份嘉赏。”
“多谢大人,少白告退。”余少白临走前朝吴春拱了拱手,人家只是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感情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余少白不知,此时吴春正在气头上,怎么会搭理他。就在刚才他出声向汪宜正询问师太是何人,却被汪宜正无视,见其无视自己,专心与余少白攀谈,心里自是觉得气闷,余少白在他眼里变得更加不顺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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