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江烛染顺手捏了捏沈流烨,这线条流畅的腰她也只是品鉴过一次,伽耶晗这才第一次见面,就抱上了美人腰。
江烛染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那么大个宝贝,她自己还没吃到嘴里,反而让个满嘴“漂亮哥哥”的人占了便宜。
“你说,要不是我拦着,方才分别,他贴你的脸你是不是也要由着他贴。”
她可是记得清楚,伽耶晗分别前不但抱了沈流烨,还想和他来个亲切的贴贴。
开玩笑,这又不是她那个世界外国人的贴面礼,哪能让人说贴就贴。
荆鸾朝重武,性格豪爽,且肢体接触是常事。理智告诉江烛染,没有计较的必要,但她的情绪告诉她,小病秧子被别人抱了,非常不爽。
沈流烨半跪在座位上,亲了下江烛染的唇角,“妻主莫生气。”
江烛染冷笑道,“生气?我若是真的生气,阿烨以为这样就能打发了我?”
她伸手拽过沈流烨,让人坐在自己圈好的范围里,“阿烨以前还说我不会吃醋,如今我吃醋了,阿烨怎么不会哄人?”
江烛染的唇离他的鼻尖很近,让沈流烨担心她会不会咬他一口。
江烛染也不出所料的咬了他的鼻尖,甚至咬上了他的唇。
沈流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江烛染摄住唇畔都有一种被狮子叼住后脖颈的感觉。
此时也同样如此。
甚至,这次比以往还不一样。
江烛染的手穿过层层衣裳,贴上了他的腰。
“阿烨知道这地方有多么宝贝吗?”
她指尖反复摩挲着那细嫩的地方,在那漂亮的腰窝处轻轻摁了摁,见他不可抑制的轻哼出声,江烛染笑了笑,“阿烨好乖。”
沈流烨也不想像个被狮子叼住的兔子一样,奈何江烛染的手徘徊的地方实在让他受不住,似痒非痒,惹得人不知道如何是好。
“阿烨要记得,除我之外,不准让别人碰你,不论男女。”江烛染掐着那缎子一般的地方,任由他哼唧着也不放手。
不知道去掉这些碍事的衣裳会是什么模样。
那日浴堂里,隔着娟素屏风,灯光灼灼之中,她是亲眼见了那线条是怎样的美妙绝伦。
或者,可以再提前些,让他早些知道……
“阿烨……”你真的清楚,自己招惹了什么吗?
她总觉得会把人吓到,所以不敢太早把人圈进来,圈进来后又觉得会把人吓跑,于是一忍再忍。
她哪是什么不会吃醋的人,她是不敢让自己过于吃醋的人。
沈流烨被她看的避开了视线,感觉到掌在腰间的力量又加大了几分,遂而凑上去。
这次正吻在了她的唇上。
到了嘴边的肉,哪有那么轻易就放过的道理。
沈流烨感受到江烛染不同以往的力度,慌张过后又迎了上去。
直到沈流烨呼吸急促的推拒,江烛染这才放开他。
透过那微张的嘴,江烛染看到里头红润的颜色,指尖摩挲着他的唇角,“把嘴闭好,用鼻子呼吸。”
再张嘴,她就真的当不了人了。
沈流烨连忙闭上嘴,又觉得自己这样太过慌乱,还强撑着镇静把衣裳重新穿戴整齐。
“妻主就会仗着在马车上……”沈流烨说着,对上江烛染的视线,“为所欲为。”
万界融合,灵力消散,历经百万年的修真世界轰然崩塌,蛮荒大举入侵,五行天成为修真者最后的防线。千年之后,来自旧土的卑微少年,以苦力之身,深入蛮荒三年,破格获...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