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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侧君胆大到偷出礼部账册,大概也是想好了一旦被抓住,究竟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沈府如今是内外交困,沈执月仍旧被困在沈府不能出去,季鄢的事算是导火索,直接让沈执月引火烧身。
如果给沈执月时间,她必然会想办法填补账册上银两数额不对的地方,甚至如果动作够快,沈执月还能利用这本账册反将一军。
江烛染虽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但也不是普渡众生的菩萨,主打的是趁沈执月病,要沈执月命。
拿了礼部账册,江烛染带上拂霜乘马车去了皇宫。
御极殿外,江烛染看到个身穿湖绿色衣裳的男子,一头黑发用碧色丝带束着,眉眼精致,天生一张微笑唇,是个百里挑一的绝色。
那人带着手捧糕点匣子的小侍往这边走,目的地同样也是御极殿。
“今日可巧,见到了桓王,前些日子还听陛下提起桓王,想来是念叨的紧,把你给盼来了。”
待人走近了,江烛染注意到他衣襟上的花纹,再看腰间挂坠,皆是凤尾纹。
再结合江烛染对皇帝后宫的了解,这人是谁便不言而喻。
“原来是皇贵君,许久不见,还是这般风姿绰约。”
都说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唯独皇贵君最得宠爱。倒也不足为奇,毕竟,谁还不喜欢有学识又识趣的美人呢?
皇贵君浅笑着嗔道,“桓王可是生了张巧嘴,只管把本君夸的天花乱坠,改日桓王见了本君,若是不说一句风姿绰约,本君怕是要感叹自己容颜易老了。”
“您说的哪里话,自古绝色,其美皆是在骨不在皮。”
江烛染作揖,“瞧您也是来见皇姐的,本王便不打搅了,且等皇姐其他时间,本王再来。“
皇贵君摇头,“本君只让人把点心送到御极殿,不便打扰王爷与陛下商谈要事。”
身后的小侍把装着点心的匣子递给御极殿值班的侍卫,皇贵君朝江烛染颔首示意。
不愧是能够得到皇帝偏爱的人,江烛染和东宫的关系恶劣,对皇长女来说,这是拉拢桓王府的最佳机会。但皇长女始终没有动作。
再说这皇贵君,作为皇长女的生父,身份地位仅次于凤君,却不似凤君那般急着拉拢她。
点到为止的礼仪,恰到好处的寒暄,对朝野的事不闻不问,似乎并不在乎皇长女在朝野如何,也不清楚朝廷局势。
江烛染笑道,“既然如此,皇贵君慢走。“
皇贵君带着小侍原路返回,江烛染目送他离开,自去让侍卫通报。
今日福来没在殿里侍奉,当值的是福来的徒弟。
那小徒弟显然还没把福来教的本事学到家,不敢上前和江烛染攀谈,只谨小慎微地站在江烛染身旁。
“今日怎么没见你师父?”江烛染问道。
那小徒弟腼腆一笑,“回王爷,师父她老人家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实在病重,怕把病气传给皇上,所以告了病假,由奴婢替班。”
江烛染拿出一包随身带着的银两袋子,抛给福来的小徒弟,“皇姐身边没了她怕是不方便,把这包银子拿去给你家师父用吧,让她早日好了回来值班。”
那小徒弟手忙脚乱接了钱袋子,连忙道了几声“多谢王爷”。
虽然福来在皇帝身边当值,又是大内总管,自然不缺银两,但皇帝身边的位置,向来是第一手消息的获得者,拿那些银两传个人情,还是有用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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