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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年来,逢春时节,皇帝为了凝焕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江烛染却已经告了假。
对外说是多日劳碌,精神不佳,需要休息,实际却是扔下了朝堂里属于皇帝的烂摊子,自己要带着沈流烨去躲清闲了。
王府管家苦着张脸,手里捧着的请帖遮过了脖子,“王爷,这几日的请帖攒了这么多,您看是不是……”
“不看,原封不动送回去。”
今天这个府上有事,要摆宴席,明天那个府上有喜,要摆宴席。
江烛染起初还给面子,去上一二。
但后来发现这帮人没完没了,借着宴席能用无数种方式套近乎,她也就歇了赴宴的心思。
江烛染和沈流烨这一走,王府里管事的就剩一个管家,看着那一摞请帖,今儿退回去一个,明儿退回去一个,她单是赔笑脸,就能把脸笑僵。
按照江烛染的话,这叫自作自受。
管家借着职务便利收点外府的银子,让她们能把请帖送进王府,一次两次的,江烛染对这事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但是次数多了,江烛染却是不允。
“本王约莫在别庄住个七八日,七八日里,你把请帖该退的退干净,本王全当无事发生。若是退不干净,本王觉得你那徒弟也可以顶替你的位置。”
管家回想着江烛染的话,心里打了个哆嗦。
她要是被顶替下去,怕是再没有出头的时候了。
江烛染可不管受人贿赂的管家怎么想,她和沈流烨一道,已经去了带有温泉的别庄。
这条道江烛染之前带着沈流烨走过,彼时沈流烨第一次骑马,还觉得很有意思。
反而磨了腿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要求练习骑术了。
天知道江烛染心里揣着多少主意,折腾人的手段用之不竭。
江烛染可不知道沈流烨在腹诽些什么,只看他冷着一张脸掀开轿帘,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生气。
但看那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
冬日里的轿子用的布料都厚实,不至于漏风。再加上轿子里放了怀炉,应当是冷不了的。
那红透的耳根,不是冻的,就只能是沈流烨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江烛染笑了笑,从袖袋里拿出个小袋子,把里头莹白的东西塞到沈流烨嘴里。
“嗯,饴糖?”
那东西很甜,沈流烨清楚的记得饴糖的味道。
“妻主还带了什么好吃的?”
沈流烨的视线转向江烛染的袖袋。
江烛染指了指他身边的小箱子。
“把箱子打开。”
她要带着沈流烨出来,不可能不多准备些。
但大多都是吃的东西。
沈流烨看了看江烛染,“妻主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一日只准吃一点儿,不准贪多。”
还是卡着沈流烨对甜食的食用量。
沈流烨面上一副“我最乖”、“我最懂事”的表情,手已经伸进了小箱子。
“多谢妻主。”
沈流烨从不吝啬于对江烛染卖乖,这是他发现的对付江烛染的最佳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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