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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时节,开至绚烂夺目的最后一批花朵即将告别夏季的时候,江烛染收到了宁王派人送来的请帖,特邀江烛染和沈流烨参加游船宴会。
据江烛染所知,往年宁王举办的游船宴会,原主并不会参加。因为游船宴会是皇室举办,邀请的都是达官贵人、名门望族及她们的正君,侧君并不能参加。
因为这个缘故,原主不能带着柳长浣参宴,是以,每年的游船宴会,原主并不参与。
今年的请帖如期而至,跟请帖一起的,还有宁王的一封信:本次宴会,特邀东宫、礼部尚书等官员及其郎君,望周知。
宁王这是生怕她错过这次搞事情的机会。
……
游船宴会当天,江烛染和沈流烨乘马车去了望江湖。
两岸柳堤环抱,种花郎手捧着各色鲜花盆栽,沿着柳堤往湖边走。湖边停了游船三座,每座船分三层,一层礼宴宾客、一层画廊花厅、一层凭栏远眺。
宁王打扮的光彩夺目,摇着扇子站在正中央游船的第三层,远远地向江烛染招手。
身后,有人叫住了江烛染,“往年不曾与王爷在此相遇,如今却是巧了。”
江烛染回头,见是个头发花白的中年女人,她身边的男子对沈流烨盈盈一拜,沈流烨也回了个礼。
“原来是孙尚书”,江烛染笑着和孙家妻夫并排而行。
兵部尚书,皇长女的同僚。
“往年不曾遇上合适的人选带来参宴,如今遇上了,这宴会是少不了我桓王府的”。
“王爷雅兴。”
几人闲聊着往游船走,宁王从船上头下来,“老八,你可让我好等。”
宁王拽住江烛染的胳膊,生怕人跑了。她凑到江烛染耳边道,“皇姐这次可是特意嘱咐我,让我请你参宴,这宴会年年都是如此,也不知道皇姐这是有了什么兴趣。”
孙尚书见两位王爷凑在一起说话,也不打搅,先行带着自己的夫郎离开了。
江烛染并不担心皇帝会搞什么事情,左右不过是借着宴会,试探一下她与东宫或是皇长女的关系,或者是看看各府之间的联系。
“大概是我很少参加宴会,皇姐想让我多认识人。”江烛染随口说着,目光所及,是泾渭分明的三方。
太女和皇长女到的极早,如今正对坐着闲聊,表面看上去一派和谐。
太女身后的长桌旁,坐着沈家妻夫,吏部的几个官员,以及一些翰林官员。
皇长女身后是清一色的武官。
以翰林院掌院为代表的几个官员聚在一起,在周围谈论墙上挂着的诗作。
皇帝自然不可能放任朝廷要员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扎堆聚会,这几个忠于皇帝的老臣出现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证明。
“走走走,你带着你夫郎,咱们去前面坐着。”
六王爷和瑾王没来,江烛染和沈流烨坐在宁王隔壁的桌子上。
江烛染的斜对面就是太女那一桌,宴会开始前几分钟,一袭浅青色长袍的男子坐到了太女身侧。
那人视线朝着江烛染这边看过来,露出个浅浅的微笑。
能坐在太女旁边出席宴会的,应该就是沈清元了。
看面相,沈清元与沈流烨还有着两分相似,但看那通身的举止风度,怎么看怎么怪异。
无他,沈清元与沈流烨在举止风度上实在相似,都有一种孤傲的感觉,但沈流烨的孤傲更像是无视了他周围的人,而沈清元的孤傲,颇有几分顾影自怜、孤芳自赏的意思。
“王爷,您怎么盯着那边看起来了?难不成那是个天仙下凡?”
沈流烨冰凉的手触上江烛染的指尖,言笑晏晏,不知道的以为是在说什么趣事。
“你且瞧瞧,他与你相似不相似?”
沈流烨没看沈清元,一双手拿了茶杯茶壶斟茶,“他并非自幼如此,而是沈尚书的意思。”
沈执月的原话是“沈流烨的礼仪风范都比你强了不少,你是我沈家的嫡子,断然不能落了旁人太多。”当然,这话是沈执月对沈清元说的。
彼时沈流烨和沈清元被带着去参加某个宴会,他在宴会上大放异彩,沈清元因为年纪比他小上一些,再加上贪玩好动,在宴会上反而没得到什么好的声誉。
也是从那次之后,季鄢怕沈流烨的风头压过沈清元,沈流烨再也不被允许参加一切宴会。而沈清元也若有若无的模仿他,后来给自己模仿出个“雪中仙”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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